上自己,那必定十分有成就感!
厅内一时间没人再说话。
司马绯打起了圆场,“我也没想着要嫁人,待在家里挺好的!这不,还能跟着兄长来丰州走一趟……”
她转过脸朝苏俊才勾起了笑容,“我们今日能够结识苏公子可真是太好了!丰州由苏家坐镇,这几日有苏公子相陪,我们必定能够好好见识一番这边的风土人情!”
苏俊才清了清嗓子,略微扬起下巴,展示着帅气的下颌线,“陈小娘子放心,一切包在苏某的身上,你们有什么想法都可以提前跟苏某说,定然给你们安排得妥妥当当!”
两道犀利的视线袭来,分别来自南屿和谢淼。
谢淼还好,因为有着一层帽纱相隔,看不真切;但是南屿眼里投射过来的凉意就没有任何遮挡了,险些就要把苏俊才给浇透。
苏俊才不由别过脸去闪躲那道视线,轻咳了几声掩饰着内心的尴尬:这人到底怎么回事?区区一名护卫而已,莫不是也对陈小娘子动了心思?
司马绯没察觉到这些暗流涌动,双手合十轻轻拍了下手掌,“如此说来,有一事我当真好奇来着。”
苏俊才连忙坐正了身子,拍了拍胸脯,“陈小娘子但说无妨,只要是苏某知道的,定当知无不言!”
司马绯的眼底闪过一抹微光,“方才在那避雨的小院中,我在里间换衣服的时候看见了一座特殊的神像,苏公子你当时也在场,那些乡亲们似乎都不愿提及那座神像的信息,苏公子可知为何?”
苏俊才没想到她要问的是这件事情,眉眼一跳,“神像?”
“是的,就是额间有个好看雕纹的神像。”司马绯一边说着,一边向身后的梅芷递了个眼神。
梅芷会意,从怀里取出了一枚夏洄坊的令牌走上前来。
司马绯接过,将令牌的正面展示给苏俊才看,“喏,神像额头上的雕纹和这令牌上面的这枚灵芝雕纹,看上去一模一样,你说是不是很神奇?”
苏俊才乍一看到令牌上的图案,顿时脑内如同五雷轰顶。
他匆忙起身走近了几步,定睛一看,那上面的灵芝雕纹当真和神像额头上的一模一样!
苏俊才颤着声问道:“这、这枚令牌是从哪来的?”
司马辰华和谢淼也看了过去,纷纷变了面色。前朝乱党所使用的灵芝图章,怎么会被刻在神像的额头上?
这神像……是仅有小院里的那一座,还是遍布丰州境内、被丰州人广为供奉着?
司马绯抬眸,“我之前生过一场怪病,父亲不知从哪里请来了一位医者,没多久就将我的病给治好了,这枚令牌便是那位医者留下来的。”她歪了歪头,面露天真,“怎么?这枚令牌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苏俊才压下了心惊,勉强笑了笑,“陈小娘子当真好运气,居然能够遇上持有这枚令牌的医者。”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认识那位当年为我治病的医者吗?”
苏俊才摇了摇头,“有些事……请恕苏某确实不便告知各位。”他真诚地看向司马绯,“不过你听苏某一句劝,这枚令牌以后不要再拿出来了,尤其是出了丰州,可能会让你惹上祸事。”
司马绯面露疑惑,似是完全听不懂他的话,却还是懵懂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多谢苏公子提醒。”
苏府管事在这时候走进厅内,“少爷,房间都收拾妥当了。”
苏俊才闻言率先朝厅门的方向走了几步,侧过身子抬起手,“请各位随在下来吧。”
出了厅门顺着左侧回廊走,尽头处又分出了左右两条回廊,正是苏府的两个客房区域。一行人被分为了男客和女客,分别住在了左侧区域和右侧区域。
苏俊才将他们带到了回廊的尽头,简要地说明了几句便请众人各自回房休息了。
司马绯一进到房间,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这才察觉到自己身子的不适感越来越重。她脚下不稳,抬手撑在了屋内的方桌上。
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