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不说实话,老夫可是没法子下药。”郎中说着,收拾东西就要走。
“真是小娃踩的!张郎中我没说瞎话!”刀氏争辩道。
这张郎中可是十里八乡最好的郎中,这么严重的骨伤,也只有他能看。
他要是走了,他们娘俩可就惨咯。
所以张郎中脾气再大,她也只能忍,
张郎中却是越发恼怒了,拱手道,“抱歉了,在下医术浅薄,看不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说着就要出门。
“哎呀!我自己踩的!我自己踩的自己!”无奈之下,刀氏只好这样说。
偏巧里正带着两个村民拎着一只鸡一只鹅要来看老刀和他媳妇,他们刚要进院子,就将刀氏这话听的真真的。
“哎呀!里正,果然这刀老婆子在胡说,可怜这一家子外乡人大雪天就让他们逼走了!”
一个村民低声道。
“可不是!这一家人,真不是好东西!”另一个村民也指着他们家的窗户轻轻骂道,“白瞎了咱们这东西了!”
里正的脸顿时沉了下来,他冷哼一声,白了刀家一眼,将鸡和鹅向着院子里狠狠的一扔,甩袖子走了。
里正立刻沉了脸,狠狠的白了刀家一眼,甩袖子走了
小宝珠肩上的腓腓看到了活鸡还有大鹅,两眼放光立刻冲了过去,不一会儿,两个活物就被它吃了个一干二净。
小宝珠看着腓腓吃饱了,对她指了指屋顶,腓腓立刻展开翅膀冲了上去……
“哎!刚刚好像听到外面有动静,不会是里正带着人来看咱们了吧?”老刀耳朵尖,他很是得意,“想这里正也不敢不来看看,敢得罪咱们,明年立刻找咱们亲戚把他撸下来!”
给他们上药的老郎中不禁嘴巴抽搐了一下,给他们上好了药,急匆匆的走了。
要不是刀小民许给他比平日多一倍的诊金,他是说什么也不会上这样一家来看病的。
没一个好东西。
开了门,送走郎中,刀小民回到到院子里,又趴在院墙向外看了一眼,并没看到里正的身影,他很是失望的刚要往回走,忽然听到一声巨响,他一扭脸,不禁呆住了。
他身后的房子竟然塌了!
“啊!救命!”废墟中传来阵阵惨叫声,是砸在里面老刀还有刀氏。
此刻,宝珠儿已经神识归位,腓腓也回到了她的空间。
“珠儿,冷不冷?怎么也不吭声了?”叶刘氏发现小宝珠有一阵子不吭声了,将身上的被子给她盖了盖。
“不冷!”小宝珠儿乖巧的钻进了叶刘氏的怀里,她很喜欢这个姥姥,其次是三个舅舅还有五个哥哥,对那个有些木讷爱哭的娘亲没什么感觉。
车上最兴奋的莫过于叶刘氏的两个儿媳妇仙草和玉芝了。
往日婆婆带着家里的男人们去赶场子卖艺,她们俩就守在家里洗衣服、做饭,要不就去山里摘点野菜蘑菇。
她们连白城都没去过一次。
这次可是好了,不单能看到城里,而且还要住在那,想想城里的繁华热闹,她们两个兴奋的就好像树枝上的喜鹊一样,一直喳喳喳地说个不停。
说的叶刘氏脑袋瓜子嗡嗡的。
“你们烦不烦,一直就听你们俩说起来没完没了,累不累?就不能歇会?”
“娘!白城好不好?热闹不?听说街里一家铺子挨着一家铺子,真的么?”玉芝眨巴着大眼问道。
她长这么大,除了跟着娘回邻村姥姥家,几乎就没出过村,仙草好歹是外乡来的,而且在留在常营村之前,也一直跟着婆婆和男人在班子里混,比她见识要多一些。
叶刘氏懒得搭理她们,闭上眼假装没听到。
小宝珠儿好奇的瞪着大眼睛看着两个舅母,她知道她们是五个哥哥的娘亲,她又多了两个亲人了。
“你叫宝珠,是不是,告诉二舅母,白城好不好玩?”玉芝看到了小宝珠,将她的小手拉了过来,又捏了捏她的小脸,一脸兴奋的问道。
“二舅母没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