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道:“贱婢!是不是你给曹常在安胎药里下的药!”
给这奴婢吓得面色如土,跪地哭求道“奴婢冤枉啊,奴婢冤枉啊,奴婢绝对没有给小主下药啊!”
年世兰:“除了你还有谁接触过这安胎药。”
“奴...奴婢”
年世兰大呵斥道“如果没有别人那就是你这个贱婢下的药!”
“奴婢想起来了,奴婢想起来了,熬药中途宫女月儿来过,她来过她来过。”
皇上:“你可看到她做了什么!?”
“奴婢,奴婢不知道啊,对,绝对是她下的药,她故意支开奴婢,让奴婢转身去柜子里给她取东西。”
皇上:“苏培盛速去将那个贱婢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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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知道这个消息,终究是来迟一步。曹琴默和年世兰故意不让消息递到皇后那去,就等着皇上来处理。
皇后:“臣妾参见皇上。”
皇上脸色不虞:“出了这么大的事,皇后来的这般迟。”皇后刚想解释,皇上就一摆手:“行了。”皇后感觉极为不妙。
苏培盛行动快速,办事细微。他不仅将月儿那个奴婢押送过来,还把同个宫殿一起的奴婢也带了过来,并且在月儿的屋子这找到了一包可疑的东西呈给了皇上。
皇上把这包东西扔给了江慎,江慎赶忙接住,并且打开查看:“回禀皇上,这确实是商陆。”皇后和剪秋听闻这话肉眼可见的变得不好,这药不对啊!不对,不应该是商陆!此刻皇后知道她被人设计了。
皇上:“贱婢,证据确凿究竟是何人让你来害龙嗣的!”
月儿:“奴婢冤枉啊奴婢冤枉啊!”
年世兰呵斥道:“你们平时一起的有谁注意到过这贱婢的异常,如实回答,如若不然通通打入慎刑司。”
那些个奴婢卷入这种事情本就害怕无比,瑟瑟发抖。其中一个奴婢惴惴不安,眼底满是惶恐的说道:“奴婢,奴婢前几日晚上看到过皇后娘娘宫中的绘春姑姑和她见过面。”
剪秋一听这话顿时横眉怒目呵斥:“放肆,你这贱婢竟敢牵扯皇后娘娘。”
年世兰:“你才是放肆,皇上和本宫在这哪有你一个奴婢说话的份!再说了事情还没有定论,皇后娘娘还没说什么呢!”
皇后听见剪秋说话的那一刻就知道皇上一定更加怀疑了,剪秋急躁啊!看了剪秋一眼,剪秋自己也知道自己失言了。
皇上把她们的动作看个分明。
那个奴婢继续道“奴婢绝对没有胡说,那天半夜奴婢听见身边有声音,睁开眼睛一看月儿出去了。奴婢心里感觉好奇这么晚了她出去干什么,于是奴婢就偷偷跟了出去。然后看到月儿居然跟绘春姑姑见面,奴婢奇怪我们启祥宫素来跟绘春姑姑没什么往来,看到这奴婢就赶紧回去假装无事发生。”
曹琴默听到这立马跪地悲愤欲绝的说道:“嫔妾从潜邸以来就对皇后娘娘恭顺有加,从不敢有半分逾越之举啊,嫔妾如果有无意冒犯的地方您惩罚嫔妾啊,皇后娘娘您为何要害嫔妾的孩子啊!”
皇后刚想辩解,没想到曹琴默说完就昏了过去。
众人大惊。
皇上看到曹琴默晕倒在地,立马上前抱起她将她放到软卧上。
年世兰给江慎一个眼神道:“太医赶快过去看看曹常在。”
江慎快速过去诊脉,片刻回复:“小主之前就动了胎气,今日更是情绪激动,悲愤交加忧思过度导致昏迷,今后小主万万不能情绪激动。”
年世兰看着皇后那倒霉的模样,心里冷笑,然后语重心长的说道:“曹妹妹真是可怜,她从来都是温柔谦和的,这番真是遭了大罪了。”
皇后现在是有口难言。
皇上也根本不给她辩解的机会:“将这几个贱婢和绘春打入慎刑司,严加拷问定要揪出这幕后之人。”
皇后闻言,脸色大变:“皇上!”皇上这番举动直接打了皇后的脸啊。
皇上现在对皇后很是失望,如果这事是她做的那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