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

“大人…那个…”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嗯？大…夜…玄墨？”

小丫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捋了捋自己的头发。

“有些叫不出口了，毕竟您是我的恩人。”

“你的血和丹方帮我祛除火毒，你也是我的恩人。”

“真的吗？”小姑娘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在说，我真的帮到你了吗？

男子点头，右侧墨色的眼眸也有了温度，仿佛带着宠溺的笑意。

“那大…玄墨大人，您能教我练剑吗？”小丫头说出了她真正所求。

夜玄墨微笑点头。

夜玄墨很少笑，大多数时间慕清兮都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可是，他又对炽阳和司阳很好。

尤其是炽阳，最会撒娇，夜玄墨对他很温柔。

此刻，这样温柔的笑容，让慕清兮有些看呆了。

那墨色的眼眸里，好像藏着很多东西，那样神秘而美丽，让慕清兮不自觉的想要靠近。

她仿佛看到一朵美丽的黑色莲花盛开，那笑容让她的心跳都慢了半拍。

此刻二人距离很近，慕清兮甚至可以看到男人眼眸中自己的倒影。

一时间，空气好像凝滞在了这一刻。

“主人，主人，我回来啦！主人你在和清清玩什么呀，我感受到了主人您很开心，也带上我好不好！”

为了和伯瑝比飞行，化成普通鸟大小的炽阳落地就化成了人形。

红发少年高兴地跪坐在他的主人身边，想像以前一样让主人摸他的头。

然而他却一点都没发现被他打断的气氛，变得十分诡异且安静。

“咳咳…”慕清兮轻咳掩饰尴尬，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尴尬什么，偷看美男被发现？

“多谢大人指教。”慕清兮装作一本正经的模样，只是脸色通红。

“嗯。”夜玄墨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异常，只是衣袖下的手指捏得有些发白，似乎也在控制着心绪。

伯瑝也随后落下，化身成一个黑衣墨发的少年。

“你中毒了？不舒服？”

看着慕清兮通红的脸，伯瑝很是冷静地问了一句，在他看来，这就是他们平等契约之间的普通关心。

“没有！我怎么可能中毒！我可是炼丹师！我要去炼丹了，小白还得继续用丹药养身体呢！”

慕清兮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喊了一句就跑开了。

伯瑝莫名其妙，也不搭理日常精神病的契约者，他要练习一下刚才从炽阳那学来的飞行技巧，可以大大提升他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