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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娜一下急了，连忙喊道：“不要啊，太奶她会魂飞魄散的，住手啊！”

“老而不死是为贼，我送她一程。”云衢声音冷漠，眼神透着嗜血阴光。

“不要啊不要，求你住手！我不是要害你，是人跟妖本来就……求你放了我太奶！”海娜已经乱了，只能求饶。

云衢瞟他一眼，嘴角微勾：“给夏芸昕道歉。”

“我道歉，芸昕，对不起！”

“不够，继续。”

“我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

“不诚心。”云衢轻飘飘一句话，海娜脸色顿时惨白，颤抖着问：“到底要我怎么样才可以？”

我连忙拉了拉云衢，小声说：“差不多得了，你总不能把人逼死吧？”

云衢拒绝：“不行，欺负你就是欺负我，有恩必报，有仇更是百倍奉还。”

“可是……”我有点着急，倒不是发善心，而是今天吵架这事也不至于闹得整个公司都不安宁。

再说了，我现在觉得这事有点怪

，怎么感觉哪里透着点巧合？

万一误伤怎么办？

云衢盯着我几秒钟，不易察觉地微叹一声，转身眸光扫过众人：“芸昕心善，饶你们所有人一命，不过你们得向芸昕道歉，要够诚心，到我满意为止。”

有男同事辩解：“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只是过来看看，不关我事！”

云衢瞥他一眼，缓缓微笑：“我记得，你刚才说得很热闹，这么快就不认了？看来你是不需要自己的舌头。”

他说着抬手朝那男同事的方向做了个抹除的动作。

我拦都没来得及，就见男同事脸色骤变，眼睛圆瞪，随后大张嘴巴却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像聋哑人那般的阿巴阿巴。

这一下其他人全慌了，一个个争先恐后向我道歉，涕泪直流，感人肺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久别重逢的认亲大会。

海娜瑟瑟发抖，她的背后灵已经奄奄一息，而海娜满脸无助哀愁。

我看着突然有点可怜她，也许真的应该好好谈谈，我今天也是上头了，太着急，我也有错。

我拽了拽云衢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