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这般模样还要惨。

于是她咬了咬牙，“好！”

回到赵灵秀的家里，乔柔开门见山，“你为什么一直跟在赵灵丽的身边，她身体衰弱是不是与你有关？”

那女鬼连忙摆手会认，"我叫钱芸芸，是裴成的前女友...”

钱芸芸搅了揽自己的手指，显然也明白自己的身份有几分尴尬。

赵灵秀眉头一蹙，无数个不好的念头涌上了她的心头。

乔柔却示意钱芸芸继续说下去，因为她在钱芸芸身上看不到对赵灵丽的怨气。

“因为裴成他不是个好人，他甚至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谈到裴成，她的眼睛一瞬间变得血红，是隐隆要厉的前奏。

乔柔赶忙上前按在她的额头，待到她眼里的血红慢慢褪去才松开了她。

“切勿妄动杀念，你已经有了要化厉的可能。”乔亲淡淡提醒道。

“你们知道PUA吗？”

钱芸芸慢慢平复了自己的心情，这才开口继续。

“裴成就是其中高手！”

“你们眼中的裴成可能是个模范丈夫，工作好长得好还顾家，但那只是他装的。”

“他的内里早就烂透了！”

“当年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被他外表欺骗了，觉得他是难得的好男人。可在一起久了，他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他是个暴力狂！”

钱芸芸指着自己身上的伤口给他们看，“这就是当年我被他打留下的痕迹。赵灵丽身上的痕迹不比我少，所以她已经很久都没穿什么露肤的衣服了。”

赵灵秀回想了一下这段日子与妹妹的几次见面，越想脸色越白。

乔柔有些不解，开口问道，“既然知道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不选择离开呢？”

她曾经在修仙届也见过不少被欺骗的门下弟子，但总有些人依然死死拽住那个烂人不肯放手，就如她眼前的钱芸芸一般。

钱芸芸听到这个问题，眼里的悲痛浓的都要溢出来了。

“被PUA到了深处的人，是不会想到自己可以离开的。她们只会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才没有留住自己喜欢的人，如此反复纠结内耗，直到心力交瘁为止。”

“更何况，裴成还留了后手来对付我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