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

这么多年了，程老夫人竟难得有这么被动的时候，一时胸腔颤动，久久不能平息。

“那二丫头那边呢？她给二女婿说没有？”

她一共生了二子一女，除开程启华跟程启辉，还有个女儿程启月，嫁的江台康家，名副其实的高官太太。

程家能够重新崛起，并且在京市闯出如今的地位，跟康家分不开关系。

而康家也倚靠着程家打通关系，这些年顺风顺水，步步青云。

可管家却迟疑了一下：“二小姐她说……”

“她说什么？”程老夫人心里一沉，听到这语气就有了种不好预感。

管家道：“二小姐说，怪二爷自己不好，做缺德事儿还留证据。留证据也就罢了，这回上头严打，他正好撞枪口上，这种事抓到是要被立典型的，现在就算是二姑爷，也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

…

程老夫人身体一垮，喃喃道：“难道我的辉儿真的没救了吗？”

“对了，二小姐还说……”

“她还说什么？”

“说让老夫人派人调查一下，是谁想整二爷。最好查清楚，到底对方针对的是二爷，还是程家。”

这么多的爆料，一件接一件的放出来，怎么可能没有幕后黑手在背后推动？

但是截止到现在为止，他们出动那么多人力物力，竟还没有把背后的人给揪出来！

程老夫人目光一收，陷入沉思。

二丫头提醒得没错，能有能力做到这个地步的，绝对不会是普通人。

若对方不止针对老二，而是针对的是程家的话，那么老二的出事，就仅仅只是个开始！

可，谁会有这个能力？

“查，给我查！”

“是。”

管家领了命，刚要离开，又被程老夫人给叫住了。

“对了，那个害得辉儿不能人道的丫头找到了吗？”

一大堆的事情涌上来，叫人焦头烂额，竟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管家如实道：“找到了，只不过，对方的身份有点难搞。”

“什么身份？”

“她就是宋毅两年前找回来的女儿，宋安宁。”

“又是她！”程老夫人缓缓眯起了眼睛。

宋安静出事进医院的时候，她见过那个丫头。

当时宋杰一家想要把孩子的事情栽赃到她头上，她不急不慌扭转局面的精彩反击，可给她留下了不少印象。

这次又是因为她……

不过很快程老夫人就把脑海里的想法给否定了。

一个小丫头而已，能有那么大能耐？

两次出现，肯定都只是巧合而已！

“警局的人说她是正当防卫，明面上咱们拿她无法，用不用我派人私下里……”管家抬起手，比了个了结的姿势。

程老夫人摆了摆手：“不用。”

宋毅的女儿，暂时还动不得。

不过这笔账，迟早都会跟她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