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整天时间，把老孔这种价高的摄影都请去了，不卖照片能卖什么。”

他正疑惑着，秘书敲门急急的进来，“江总，刚刚……网上发出来消息了，豆芽发了几组李媛媛的……”

“说完啊。”

“表情包。”

“什么？”江风瞪大眼睛。

事实上，第一部造人设和光环，而李晓婉的第二步，就是接地气。

哪个明星没被做过表情包呢？越多越好，自黑不代表真黑，丑照也不代表真丑，商人们要人气，完全不在意用什么手段，而表情包收割人气的方法，更快更广更讨巧。

“原来如此，李晓婉，你让我意外了。”亲自提拔的人，如今青出于蓝，江风发狠的冷笑着。

他拿起电话打给了赵悦，“悦悦，让你查的事情，有结果了吗？”

本以为是拍写真变现，没想到是继续砸钱造人气。

上午拍完，下午就放了一组表情包，配上各种当下流行的梗和话，还大方的放出原图，供网友们自己p图娱乐。

一时间，李媛媛又被推上了热度。

大学同学纷纷在微信找她，用她的表情包逗她，李媛媛又气又笑，微信被轰炸了一下午，心里也放松起来，她没有野心成为众星捧月的女神，接地气一点，压力就那么大了。

“媛媛，大学时候的男朋友和你分手，是不是会后悔死了，现在你都是网络小红人了。”

“可不是嘛，当时他追了快一年，媛媛才答应交往，结果他不珍惜，现在可真是高不可攀的女神了。”

“媛媛，你做网红，不会有潜规则吧。”

室友在群里叽叽喳喳，李媛媛不想理会，终于忍不住回道：“没有啦，我上司是个女的。”

在酒店的赵悦，接到了江风电话后，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男人，睡的像个死人，她回道：“江总，真消息和假消息，都有了。”

“你别多嘴，又想自作聪明吗？”

赵悦撇了撇嘴，“我一会回去和您汇报。”

“你先回风月馆，帮我带个人回来。”

带个人？

身为江风的私人秘书，她竟然完全不知道这事，而且还是从风月馆里带人，难道又是和她一样的工具？

她担忧着地位会被危及，江风的确不如原来那么信任她了，她当然不能记仇自己的金主，毕竟让他灰头土脸的人，是林宝。

“一，二，三，四……”数着桌上打开的安全套包装，赵悦得意的笑了，年轻的男人就是有体力。

“亲爱的，我有事先走了，明天再联系。”她穿上衣服，结果床上的男人压根没回话，睡的很死，她回头了骂了一句：“傻逼。”

穿上高跟鞋，打开门，又是一副青春女孩的姿态，她擅长粉饰的清纯，因为老板们喜欢她外表纯真的发骚。

半小时后，赵悦的车开到了风月馆门口，这里很大，却是整个城市最不为人知的角落，很多本地人甚至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个位置。

白天这里大门紧闭，没人能进的来，她知道要走后门，一个隧道慢慢进入地下，最深的房间门口，她有些紧张的停住了，她不怕江风不怕许临风，最怕的人……就在里面。

“大姐，江总让我来接人。”

慵懒的人，躺在清凉的藤椅上，高开叉的旗袍刚好露出了性感的长腿，她背对着赵悦，媚声道：“悦悦，你在害怕？”

害怕……

只是背对着她，就已经察觉了自己的情绪，赵悦吞咽着口水，“什么都瞒不住大姐。”

“恩，终于知道听话了，江老板和我借人，竟然没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