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凌母心头依然疑惑不已,转问另一件事,“对了,你买到验孕棒了吗?”
“买到了,人家说晨尿比较准,我明天早上再验。”凌亦薇躲避着。
“那你先去洗洗手,很快可以吃饭了。”凌母尽管满腹疑云,却也没有继续追究,回厨房继续忙去。
晚饭凌亦薇吃得很少,吃完早早回到寝室。她靠着床背而坐,出神地盯着手机,期望听到有来电,可惜事与愿违,整个晚上,不说电话,连个短信也没有。好几次她想拨通寒澈的电话,但最后还是忍住。
她脑海不断闪现出他那张狠绝冷酷的面容;耳边时刻回响起塔如刀子般锋利的话语。 原来,他一直看不起自己;他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