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七看得奇怪，手竟穿透过眼前的佳人。

“此为虚拟。”

风雅女子不紧不慢地解释说道。

“竟是虚拟。”

九七很是好奇道。

“为虚拟影像。”

风雅女子又解释道。

“可为什么不像你一样真？”

九七触摸不到，看在眼前，实实在在却又虚无缥缈。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亦假，假亦真，时真时假。但都逃不过世间的独一。有时候你看不到的虚实，但能感觉到分辨是非。有时候你看得到的事物，却不一定是真。因为没有事物可以逃离出万物的定则。包括这里。”

风雅女子对着九七说道。

“世间的独一，万物的定则。”

九七端详着眼前佳人，那触摸不得的人皇。

“如若外界真实存在，这里既是有，也是虚幻的，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风雅女子又说道。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那你呢。”

九七转向风雅女子道。

“小女子啊。”

风雅女子又开始调侃道。

“说人话。”

九七很烦。

“我又不是人。”

风雅女子有点不好气地道。

“那你到底是男是女？”

九七要疯了，这瓜娃子。

“你想我像是？”

风雅女子眉眼望着九七，甚至挑逗他。

“说正事。”

九七不想再扯了。

“世间真假难辨，虚实之间，自会有一虚一实。有虚自有实，有实自有虚。”

“这就是虚实的存在，有实的存在，自有虚的存在。有虚的存在，自然有实的存在。要不然世人怎么会有‘海市蜃楼’四字。”

风雅女子望向这辽阔的虚拟天地，道。

“实虚之间表面是相互印衬而存在的。然而看得见的有生命，有终结；那永恒的看不见，却实实在在的描述甚至掌控着实体世界的本质和发展，它不需要生命，它是永恒的。”

“若没有虚，实的世界不存在，也就没有任何意义。”

化为小男孩的小金金道。

“依您所言，这里的世界是可跟外界互通的？可以影响到外界的实体世界。”

九七深虑道。

“没错。”小金金点头道。“有虚拟，自然有实物，有了实物，自然就可以影响外界的实体世界。”

“那这个？”

九七看向眼前触摸不到，虚拟的人皇。

“这个就不可能了，因为外界确实有这个人，没办法影响改变。”小金金解释，随后调侃道，“这个是谁啊，是不是你的意中人。要不然这么会出现于此。”

“需要跟你汇报吗？”

九七对它很是不悦。

“’所有幻想化为真实，不切实际，不能实现，却在此能得以实现？也只是想想，看看而已。”

九七端详着眼前的佳人。

“虽是虚拟，看看也好。”

九七深情对着虚拟的人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