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店小二也敢嘲笑自己,黄书郎蹭地站起,便要给他来一顿爱的教育。
这货还真会惹事!
石惊天苦苦拦住,嘴上不停劝解:“算了,算了!黄兄,他不是故意的。你何必跟他计较?”
店小二却在这时来了脾气,跳脚大叫:“让他来!老子就是故意的!老子笑的就是这蠢东西!我看他能咬我不成?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见他非要领盒饭,石惊天也没招,只是拍了拍黄书郎的手腕,示意他不要当众出手。
黄书郎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右手探进袖口,一根银针悄无声息地射入对方后脖子处。
那店小二只感觉脖子像是被蚊子咬了一下,也没在意,这时酒馆掌柜也出来说好话,将其推搡去了后厨。
“你什么档次,也配笑话我?”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黄书郎狠狠啐了一口唾沫星子。
石惊天沉默不语,照理说来,像黄书郎这种人,完全就是个反派。
他的那些个操作也可以用
脑残一词来概括,他就没有搞懂,端木落云为何会跟他这样的人关系这么铁。
殊不知,其实这位老铁在没有入赘千叶谷之前,也算得上是一正人君子。
之所以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家中那个变态母老虎的缘故。
说起来他也是个悲剧,那谷主女儿生来便是个畸形,长相一言难尽也就罢了,偏偏脾气又怪异无比。
一言不合就要拿棒槌敲人脑门,入赘三年,黄书郎的脑袋就没平过,还被人冠上了释迦摩尼在世的称呼,久而久之,他内心的阴暗面也彻底爆发。
酒至半酣,黄书郎大着舌头道:“老铁,咱接……接下来怎么整?”
怎么整?
独孤玉燕那个小贱人一天不死,石惊天就浑身不得劲。
他咬着牙,一脸阴狠地道:“那小贱人总有出门的时候,到时候咱们抓住机会出手!”
“这事包在我身上!这世上就没有我黄某人弄不死的人!”黄书郎立马大包大揽,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架势。
石惊天对他报的希望本就不大,越听他这么说,越是觉得事情玄乎。
但这个节骨眼上,除了信他,也别无他法,只得默默点了点头。
当晚,两人随便找了个破旧客栈凑合着过夜。
第二日一大早,便伪装成乞丐,来到王霸天住的小院儿外蹲守。
从天蒙蒙亮,一直蹲到艳阳高照,都不见有人出来。
昨晚吃了大亏,他俩又不敢轻易进去查探情况,只得硬着头皮,顶着烈日继续守株待兔。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黄书郎有些沉不住气了,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皱眉道:“铁子,咱就这么一直等着?她要是今天不出门,岂不白费功夫?”
“不能够。”石惊天抬头看了看天色道,“耐心点,那小贱人这个点估计才起来,说不定一会儿就出来了。”
这都日上三竿了,才起床?黄书郎忍不住低声骂道:“马币,猪变的吗?这么能睡?”
“谁说不是呢。”石惊天也是一脸无奈。
二人正说话间,身后一道声音传来:“你俩混哪里的?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
回过头一看,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几名拿着破碗,拄着木棍的乞丐,正一脸不善地盯着他们。
几人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恶臭,让黄书郎很是不爽,立马对其呵斥:“都给老子滚远点!别来碍事。”
“哟呵,还挺横!”带头那乞丐脾气也是不小,将手一挥,“哥几个,盘他!”
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欺负到自己头上!
黄书郎勃然大怒,正要让他们知道挑衅天神会有什么下场时,小院内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来了!
石惊天立马朝他打了个手势。
黄书郎会意,两人假装不敌,被一群乞丐按在地上摩擦,趁着王霸天出门的那一瞬间,黄书郎右手入怀,立马一根银针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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