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知道。”齐城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我做的，顺手。”

沐暖暖原本还想着要怎么开口问的，结果齐城自己倒主动交待了。

“你……”沐暖暖迟疑着正要说话，就被齐城打断了：“你可以给我加钱，没事别的事我先回去了。”

沐暖暖看着齐城的背影，有些出神。

他真的是顺手那样做的吗？

这不太符合齐城的性格，他拿钱办事，原则性很强，绝不会多管闲事。

……

慕氏集团。

慕霆枭刚开签了一沓文件，时夜就从外面推门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纸袋。

慕霆枭听见动静，抬头看了一眼，见是时夜，也没出声，就低头继续处理文件。

时夜拿着纸张袋走到了慕霆枭跟前：“少爷。”

慕霆枭掀了掀眼皮，问道：“什么事吞吞吐吐的。”

时夜顿了顿，才将手里拿着的那个纸袋递到了慕霆枭跟前。

慕霆枭的目光早已收回，重新落到了办公桌上的文件上，他问道：“什么东西？”

“法院送过来的传票。”时夜说完，小心的注意着慕霆枭的反应。

慕霆枭整个人一顿，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的电影，定格住了。

过了几秒，慕霆枭低沉的嗓音才缓缓的响起：“东西放下，你出去。”

时夜已经看过了，知道是沐暖暖起诉变更慕沐抚养权的传票，而慕霆枭自然更清楚这是什么，他也不用多说。

这几天开会的时候，慕霆枭一直有些不在状态，时夜猜测，他大概就是在等这个。

时夜出去之后，慕霆枭慢条斯理的将手里的文件处理完之后，活动了一下手臂，才去拿那份法院的传票。

他盯着纸袋看了好一会儿，又扔到了一旁，起身拿过桌上的烟盒和打火机，走到了落地窗前。

他点了根烟，站在落地窗前往外看，目光有些放空。

吐出的烟雾缭绕着在脸上晃了一圈，散去的时候，慕霆枭的眼底微微泛着红。

他又深吸了好几口烟，吸得太急被呛住了，使他剧烈的咳嗽了好几声。

他拧着眉，刚要把烟掐掉，手机就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