纣王听了妲己的话,心想昨晚的事情说不清楚,干脆直接来个现场演示,于是他对邑考说:“你再弹一曲,让我亲自听听,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邑考接受命令,坐在地上,摆弄着那琴,心里琢磨:“我得在这琴声里藏点儿讽谏的意思。”于是他边弹边轻声吟道,把对纣王的忠心和讽谏藏在琴音之中:
一点忠心送上苍,愿君福寿与天齐。
国泰民安天地和,山河壮丽永固基。
这曲子不仅琴音悠扬,里面还带着深深的忠诚和殷切的期望,仿佛在提醒纣王,只有国泰民安,才是真正的君主之道。
纣王听着邑考的琴音,感受到了其中满满的忠心与爱国之情,没有半点诽谤之意。他心想,这邑考人不错,竟然没有让我找到理由责罚他。
妲己见状,心里有些着急,于是赶紧转移话题,说:“陛下,听说邑考还带来了一只白面猿猴,歌唱得非常好。陛下是否想听听它的歌声?”纣王听了,挥挥手说:“昨晚听琴有点小误会,今天就让邑考带着他的白面猿猴上楼来,咱们听听猴子唱歌,看看它的本事如何。”
邑考遵命带着那白面猿猴来到摘星楼上,打开红色笼子,放出了猿猴。邑考递给猿猴一块檀板,猿猴轻轻一敲檀板,就开始了它的演唱会。声音宛如笙簧,清亮响亮,回荡在整个楼上。
猿猴的歌声忽高忽低,高音宛如凤凰在天上鸣叫,低音如同鸾鸟在树林中啼鸣。愁苦的人听了会展颜欢笑,快乐的人听了会兴致勃勃,伤心的人听了会泪干心宁,聪明的人听了会如痴如醉。
纣王听了,心情大好,情绪完全被猿猴的歌声带动。妲己听了,仿佛陷入了美妙的梦境,完全沉醉其中。宫人们听了,也都为之倾倒,觉得这猿猴的歌唱实在是世间罕见。
猿猴唱得如此投入,仿佛连神仙也在偷听,嫦娥都侧耳倾听。妲己更是被唱得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如醉如痴,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差点儿露出了狐狸尾巴。
这白猿可不是普通的猴子,它是个修炼了千年的得道高僧。它的歌声之美,可是因为它修炼得轻身飘逸,身上没半点多余的重量,所以歌声才能轻灵飘逸。更厉害的是,它还有一双火眼金睛,能洞悉世间一切妖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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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一不小心露出了原形,被这白猿看个正着。白猿虽然悟性高超,但毕竟还是个猴子嘛,看到妲己变成狐狸,不知道这狐狸其实就是妲己的真身。它一怒之下,把手中的檀板狠狠一摔,纵身一跃,就要过来抓妲己。这场面,简直比武侠片还精彩!
妲己一个矫健的闪身,躲过了白猿的攻击,但没想到纣王这个暗中观察的观众突然爆发,一拳就把白猿击倒在地,场面一度十分惊险。
妲己趁机大做文章,说:“伯邑考明面上送猿猴,暗地里却是行刺。如果不是陛下英明神武,我的小命就没了!”纣王一听这话,气得冒烟,立刻下令:“把邑考给我拿下,关进虿盆里去!”立刻有侍卫上前把邑考抓了起来。邑考大喊冤枉,声音直冲云霄,但在纣王面前,这些都成了徒劳。
纣王听到邑考大声喊冤,心里一软,决定暂时放他回去,不过还是要问个明白。纣王问道:“你这家伙!白猿行刺,在这么多人面前,你还敢强辩说自己冤枉,这是怎么回事?”
邑考哭着回答:“陛下啊,这白猿虽然是我带来的,但它毕竟是山中野兽,就算能说人话,学会弹琴,那野性它还是改不了的。它突然攻击妲己,绝对不是我教它的,我也是第一次见它这么失控,您得相信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