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确认，意识上同样有与身体一样的特性。

再下来，就是实验一下灵魂。

不过不着急，以后会有机会的。

富江不愧是世界级的oss，她简直就是恶念本身。

刚开始附身上去，恶念只有一点点，然而随着时间的延长，这股恶念成几何倍的爆发，即便被齐山吸收了绝大部分，仍旧有一小部分残留在富江体内。

因此之前的乖巧性格的富江顿时变成了尖酸恶女。

助手不听话，那就是个累赘，齐山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或许应该想个办法，将这股恶念和她的脑域隔离开来。

在齐山离开了五分钟之后，阿里也急匆匆的开车离开。

他刚才已经跟父亲通过电话，此时叫他回去面谈。

只要是武器商人就会对大订单感兴趣。

对他们这种急需打开局面，占据新市场的武器商人来说，更是如此。

而通常这个时候，他们都会提前做准备。

例如检查一下存货清单，提前沟通进货渠道，以及最重要的——去仓库实地盘点。

而这，正是齐山想让他们做的。

父子三人稍微商量了一下，立刻拍板决定接下这笔生意。

午夜凌晨，一辆小车从院子里缓缓驶出，绕过大半个市区，走过三次以上重复的路径之后，确认没有任何人跟踪，这才小心翼翼的拐入了临港区仓库区。

跟保安打了一声招呼，塞了两张钞票做小费，照例免除了登记，直接进入。

车子在一间不起眼的仓库前停下，父子三人下车，左右看了看，打开推拉门依次进入。

周围一片黑暗，谁也没有发现就在对面仓库的顶上，一只小麻雀正眼神灼灼的盯着这里。

随即一展翅，扑棱棱的飞走了。

——

汤姆酒吧，三个人例行的喝酒。

富江已经让齐山打发回去了，她身上的问题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解决的，所以也就不急于一时。

汤姆打听了一下齐山今天的行动，劳瑞在一旁静静的听。

齐山简单说了一下，随后道：“我说了可以高两倍的价钱，这种诱惑他们绝对挡不住，相信不出24小时就会有反应。劳瑞你将那份假档案做好，等我消息。”

劳瑞道：“假档案是没有问题，不过你到底想干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汤姆，叫你弄的卡车准备好了没有？”

汤姆点头：“已经改装完毕了，换了加粗轮胎，底盘抬高了五公分，附加了四根大弹簧。承重力起码翻了一倍。”

说到这，汤姆摇了摇头：“要不是确认，没有你的信息，我还以为你小子跟我是同行呢。这车改装出来，即便拉着五零口径的冲锋枪，外表也看不出来。你小子到底是做什么的？”

“这不在帮你欺压同行吗？”

齐山翻了个白眼儿，拿起啤酒仰头就灌。

突然他心中一动，晃了晃脑袋站起来道：“我去放放水。”

起身走到后面，绕过卫生间，打开后门走了出去。

齐山伸出手，一只小麻雀扑闪着翅膀落了下来。

四目相对，蓝光莹莹。

齐山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一抬手，再次将小麻雀放飞。

“原来在这个地方，还真是隐秘。”

转身回到酒吧，将剩下的半瓶啤酒喝光，拉过劳瑞嘀咕了两句，抓起桌子上卡车的钥匙，摆摆手扬长而去。

——

第二天早上，警察局。

劳瑞刚进门就一眼看到了威廉，他不动声色的凑了过去。

“威廉，早上好！”

“早啊，劳瑞。”威廉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劳瑞会跟自己打招呼。

“是这样的，有个档案想让你看一下。一个fbi的人情，拗不过，帮帮忙。”

劳瑞表情略带几分无奈，好像真有这么回事一样。

威廉不置可否，点了点头。

劳瑞将一份外表空白的档案递给他，威廉看了一眼，对这里面的猫腻心知肚明，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打开。

只是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