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赶到的时候，小丑当然还活着。

他的二儿子在用电击棍戳小丑，他女儿扶着墙在踢小丑的两腿之间。

场面一度十分混乱，夏洛特被蝙蝠侠看到之后的表情完全是被老爸抓到自己在做坏事的心虚脸。

杰森觉得这个场景太糟糕了这根本不是严肃作品，这看起来更像是低龄动画飞天小女警里类似的场景。这太不和谐了。

小丑被捆的严严实实，嘴也被麻绳的绳结给塞住了说不出话来。

这场景看上去就像喜剧片里被海扁的反派一样凄惨，这可能是小丑最为狼狈的一次。蝙蝠侠一度以为自己走错片场。布鲁斯差点以为自己就要失去自己的女儿了，就像当初失去杰森，失去他所爱的人一样。

他对夏洛特十分内疚。

他想到了那天晚上自己穿着蝙蝠侠的护甲去厨房的冰箱拿点水，结果却被他女儿抓了个现行的时候，她以为他偷了她的布丁。说的却是让他对布鲁斯好点，看在钱的份儿上，布鲁斯太傻了，也不要总是铁拳教育他的儿子们。

可他却选择了政府大楼那几百条人命，如果没有杰森……万幸他没有失去他任何一个孩子。

“够了。”

夏洛特和杰森才回过神。

“暴力真是使人堕落。”夏洛特小声的对杰森说。

杰森一开口就直接和蝙蝠侠吵了起来，不管多少次，他总是让同样的悲剧再发生，上一次是他，这一次是夏洛特，小丑依然在害人。

蝙蝠侠不说话，在阴影里面显得有些萧瑟。

父子两人一时间僵持不下。

“先生们，你们能不能别吵了。”夏洛特拽了一下蝙蝠侠的披风:“我活着，小丑也没死，皆大欢喜，不过能不能不要告诉布鲁斯我打断了小丑的两条腿？”

夏洛特发誓蝙蝠侠有一瞬间的眼神有点呆滞。她倒是不在意那些，踢了踢了电也电了，反正仇也报了小丑至少有个一年半载是得在阿卡姆待着没能力出来闹事的。虽然不太懂蝙蝠侠为什么不一劳永逸的弄死小丑，很可能就想韦德说的一样，人生就是部漫画，宿命的对手死了，还怎么连载的下去，编辑和画师都要赚钱的。

杰森一言不发的捡起了自己的红头罩，没什么事准备走人。他实在不想和蝙蝠侠待在一块，尤其是意见不合的时候，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直接给他来上一拳。

夏洛特用自己没断的手和杰森挥了挥手:“下次请你吃汉堡，双层的那种。”

杰森踉跄了一下扭头瞪了小姑娘一眼，他确定这孩子和他画风不合。

夏洛特耸了耸自己一个还能动的肩膀，给他做了个鬼脸。

杰森咧嘴笑了笑，死孩子欠揍。他转身抬了抬手意思意思直接走了。反正结果好就行了，至于别的，慢慢算账也还行。

“真英雄从不回头看爆炸。”夏洛特哦了一声:“突然觉得杰森好帅，他救我的时候我应该威胁他以身相许的。”

“…………”蝙蝠侠真的不明白他女儿的脑回路在想什么。

“结果好就是一切好。”夏洛特用左手用力拍了拍蝙蝠侠的屁股:“说真的我早就想那么做了，蝙蝠侠不会对受伤的孩子下手，对吗？？”

“你太有精神了。”布鲁斯只想扶额。

“你认识韦德吗？他总是说，痛苦能激发人类的潜能，我觉得我的潜能一定已经爆炸了。我还能熬到哥谭市的偶像出现，我一定是全世界最幸运的哥谭人。”

“别说话了，孩子。”藏在面具下的布鲁斯真的不知道怎么对付他这个奇怪的女儿。

“那不行，我得多说点话来转移我的痛觉。杰森以前是你的搭档吗？小丑说他以前打死过一个罗宾，你一定很难过。谢天谢地我活着，我可不想看到蝙蝠侠内疚的样子，一定很丑。”夏洛特想了想:“别介意，人活着总能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的，我看杰森不太喜欢你，兴许多请他吃几个汉堡就好了，他没那么小气。”

布鲁斯脑补了夏洛特以前受的苦，就心酸起来，到底遇到了什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