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毁。

苏陌提起了袭德考的人头，将其放在了文曲的尸体旁边，文曲的尸体已经被缝制了起来，还了一个全尸。

“这是杀死你的人，龙王殿已经替你复仇了。”苏陌说道。

他伸手放在文曲的眼前，缓缓将文曲的眼皮给合上，文曲该安息了，这件事苏陌也有些自责，如果当时他能够多在意一下的话，文曲手不定也不会死的那么草率。

“安息吧。”苏陌说道。

他摸出了三根烟，全都一一点燃后放在了文曲的身前，又将自己的外套给盖在了文曲的身上。

“请文曲安息！”龙王殿众人齐声喝道。

破军望着文曲的尸身，最终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兄弟你先走，我会陪着殿主将龙王殿发扬光大之后，再来找你，我们共同的理想，会完成的！

破军的目光变得坚毅了起来，他挺直了身板，站在苏陌的身后，像是一座山。

“魂兮归来！”龙王殿众人对着天空吼道。

万人高喝请灵归，文曲应该也可以安息了！

在这一夜，不管身在何地，龙王殿的弟子都竖起了白藩，换上了一身白色，漠地的大本营中更是燃起了火焰，苏陌沉默地望着文曲的尸身被火焰给吞没，龙王殿的弟子上前来收拾骨灰。

每个人都很安静，这时候没有人再说话，他们安静地做着该做的一切，这是个平静的夜晚。

在战斗里死去的并不只有文曲一个，阵亡的弟兄都被妥善安置，没有人哭，所有人都在缅怀。

苏陌站在漠地的大本营中，摇头望向北方。

“极地么？”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寒芒！

极地的事龙王殿也有所关注，不过在这之前极地和龙王殿并没有什么恩怨，没想到他们反倒跳出来了，当时漠地准备宣战的时候苏陌就怀疑过。

以漠地的实力，背后如果没有人在搅动风云的话，是不太可能敢想龙王殿宣战的。

“以血还血，以牙还牙。”苏陌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