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继续威胁啦！

“总之，在你还没有想到摆脱我的方法之前，专心学习课程，乖乖地挣取信仰力，可好？”

子歌迟疑地摇摇头，“我认真地想了一下，是赤裸裸地在人群中行走，还是被你悄无声息地干掉，我选择，在现实中成为植物人，灵魂在学府中消散，你觉得如何？”

“不如何。”博问：“在学府中，我一样可以折磨你。”

“好像不是这样，”子歌有几分自信地：“在学府中，我俩虽不是隶属关系，但你得庇护我，这是事实一，事实二，你需要信仰力。”

博：“你怎么猜到的？”

猜到了！子歌心中有几分得意。她虽然不了解学府，但直觉告诉她，学府很需要所谓的信仰力。

而且，这个信仰力好像不是轻易可以得到的，比如，必须是与学府有关联的人，在取走信仰力的时候，还需要征得本饶同意，类似这样的设定。从这个意义上来，她对学府有一定的制约作用。

听过了个正着的博：“你猜对了，我确实需要信仰力。另外，作为学府的管理员，需对每一位学院负责，这个负责不仅是学业上，还有安全上。”

“是吧，你要保护我的安全。”子歌负情绪消失了一些，“很遗憾，看起来，你是杀不了我了。”

博：“对于有些人来，杀人不需要自己出手，只需要一个的意外就可以了。”

子歌警告道：“不要吓唬我，我可是会当真的。”

博也很认真：“就是要你当真啊，学府在宇宙中漂浮这么多年，学员也不是个个都成功毕业了，你想不想知道，那些没有成功毕业的学员都到哪里去了？”

“我不想知道，”子歌才不会上它的当。

“其实呢，能被选进来的学员，在智商上是没有问题的，有问题的是他们这里，”博拍了拍胸口，随即点零脑袋，“还有这里，总有那几个学员，走着走着，迷了眼，失了心，变了味，将学府对他的心血付之东流。

对于那样的学员，学府挽救无效后，为避免学员，用学府中学来的东西为祸人间，只能痛下狠手地回收，可对着一个活生生的人，要怎么回收呢？你好好想想。”

子歌捂住耳朵，告诉自己不要受到它的影响，死并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毫无尊严地活着才是问题。

博将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泄气地调出关于子歌的全部信息，“看吧，你的资料库都在这里了。”

“真的？”子歌随意地翻翻，“你不是你是靠影像记忆的么？怎么这里还有这么多文字记录。”

“是你自进入学府以后，每一记录流水账，是学府规定。”博：“坐下来认真看看，有没有记录错的，尤其主要一下，有没有变态记录。”

子歌迟疑地翻看着，然后越看越快，“影视记录怎这么少，不是每时每刻都记录么？”

博：“呵！谁会记录那些没有意义，甚至是垃圾的东西？”

子歌反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它得“没有意义，垃圾的东西”指的是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