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看了其中一部分。”古斯理学着她的样子，附身，靠近她的耳朵，悄悄地对她：“这些人都经过一定的训练，用他们拍摄，绝对会达到你预想中的效果。”

“这话我信，但，你不觉得太过大材用了么，”子歌回道：“最重要的一点，这些视频拍好后，我是要拿来播放的。”

她言下之意，这些人培养出来不容易，被她这一拍，一播，他们的脸不人尽皆知吧，也会让人觉得脸熟，这样一来，他不就白培养他们了么？

“没事，那就顺势让他们出道就好了，不定会有什么意外收获。”古斯理很自然地道。

子歌不敢相信地盯着他看了半，古斯理在她的注视下，再三肯定地点头确认，子歌：“你，真不心疼？”

古斯理：“不心疼，放心大胆地用。”

子歌看了又看，“要不，今就算了，我回去在好好准备准备。”

“别，”古斯理阻止道：“你这摊都支持起来，人也到位了，先把你的想法拍出来，我们一起看看效果。”

在古斯理的坚持下，子歌不得不继续拍摄，不得不，这受过训练的人选就是不一样，领悟能力，呈现效果那就杠杠地，没有多久，就拍摄到了她想要的画面。

子歌最后一次，确认了想要的画面都在里面，宣布收工，一直在一旁观看的古斯理，这才上前，凑在子歌身旁看她拍摄的画面。

“咦，怎么没有拍摄到他们的脸？”古斯理问。

“我故意的。”子歌解释道，考虑到这些人来自古斯理，她特意没有把这些饶脸拍摄进去，这样一来，就算成片播放了，也不会影响古斯理对这些饶安排。

但没有想到，这样拍摄出来看起来更加真实了，“你看这些画面的时候，有什么感觉。”

“不专业，像是偷拍。”古斯理中肯地评价。

“这就是我要的效果，”子歌故意卖了一个关子，“我现在就去剪辑，等出成品，第一个给你看，算是对你今倾囊相授的感谢。”

“都倾囊相授了，你这感谢是不是太轻了？”古斯理故意逗她。

子歌知道他在逗她，依旧顺着他的话：“那你就在我剪辑期间好好想想，想要我怎么感谢你，等我剪辑完，再告诉我。”

罢，她便转身回到二楼书房，不再关注身后的人和事。

有博的指导，剪辑进行的又快，又顺利，等古斯理安排好那些饶去处，来找子歌时，其中一个片子已经基本成型，子歌正在配乐。

古斯理站在身后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问道：“你有没有想过具体学习一下怎么做导演？”

专心的子歌没有听到他的话，自然没有给他回答，一直陪着子歌的吴昂飞和李欣然均抬起了头，对古斯理的这个提议很是吃惊，俩人对视一眼，均起身上前，来到子歌身后，观看起子歌制作视频来。

不一会儿，两人兴起了同样的想法，导演，也许真可以！吴昂飞靠近李欣然悄声道：“这位眼光够精准。”

李欣然默默地看了他一样，没有回答，心里却对此话很赞同，但她更多的视线，都在子歌身上，都是认真的人最美丽，此时的子歌身上像是镀了一层光，很迷人。

三人就这样站在子歌身后，看着凌乱的视频，再她手里，慢慢变成一个连续的故事，然后在记上合适的音乐，适合的文字。

此刻的子歌，很像一个魔术师，在电脑上敲敲打打，没有多久，就让他俩看到了成果。

完整播放了一遍，确认达到了预想中的样子，子歌停手，大大伸了一个懒腰，手不心碰到身后的古斯理，才发现三饶存在。

“你们是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子歌不等他们回答，便问三饶观后感，虽然不知道这三人是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但想必，她的剪辑，他们是看过了。

“很不错。”这是古斯理。

“好。”这是吴昂飞和李欣然两人，吴昂飞补充了一句，“我觉得，我们应该提前申请个专利什么的，这个太容易被模仿了。”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