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柔和，带着点江南水乡的温柔。

“无事，皖皖我们走吧，不用管她”

听到苏皖的声音，凤九舞盛气凌饶面容一变，变脸速度堪比翻书页。

苏皖身着一身蓝色紧袍，只挽了个简单的头饰和戴了一朵冰蓝色的簪花。

凤九舞无意与苏皖相遇，两人一见如故，很快发展成了好姐妹，只要是出来历练，总会叫上一个。

两人性子完全不同，却意外的能融到一起。

刚刚嚣张跋扈的气焰在苏皖出声的时候就烟消云散，来的快散的也快，虽然凤泣并不认为气氛紧张，因为她刚刚并不打算跟凤九舞打起来。

凤九舞能得凤家重视，本身就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而且她的双刃练炉火纯青，跟她打起来，凤泣还真不确定能不能全身而退。

“是吗”

凤九舞拉着苏皖的手臂往往走，然而苏皖还是抽空回头看了一眼凤泣，她总觉得这女子好生眼熟，在哪里看过来着？

“皖皖，别看了，她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丑女人，又坏又丑的，你看我就好了，我不漂亮吗”

“漂亮漂亮，只是九舞以后莫在人前这种话，有碍于你的名声”

“反正我的名声已经臭了，还能坏到那去，反正我是不在意了，没人要更好，我还想着修炼飞升呢，大道三千，何困于情？”

凤九舞眉间飞扬，嚣张自信的神色让苏皖轻轻一笑。

“也是，九舞的有理”

“那是自然”

……

两人越走越远，渐渐的凤泣再也听不到两饶交谈声。

呆愣了一会，她才看向那一头被取了兽丹和银角的银角鹿，然后她便笑了。

是一种如释重负的笑，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轻松什么，但刚才见到凤九舞与苏皖笑笑走掉的那一刻，她觉得一直以来悬着控制她的大手消失了，好像有什么跟她分开了。

从重生以来，她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不是自己的，有种莫名的力量在引着她走，将她的人生安排的明明白白。

但刚才凤九舞看见她，没有生气没有恨意也没有立即动手，而是无畏的嘲笑一番就走了。

那一刻，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也有了解脱的感觉。

凤九舞有凤九舞的人生轨迹，她凤泣也有自己的，若她以前老觉得还跟凤家人绑在一起的话，现在却不觉得了。

她们都自由了，在各自的生命里分开了，不在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