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攸珏这才明白浩浩荡荡的出使,原来只是陛下计划中的一部分,道:“陛下是在利用我们的出使,来为他的最终计划提供保障。”
“是的。”
司安赋问心无愧的回答终于让冷景涧看不下去,道:“你们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置他国皇子于危险之中,你们北国的为人处事果然如传闻中的那样心狠手辣!”
“我们也不想这样,尼罗国五殿下与青木他们撞在一起这是谁也没有料到的事情,还有如果羌尺虞城军晚上半个时辰,那冷舒衍就能脱身而出。”把自己国家的责任择得一干二净,司安赋保持怀疑,道:“你好像对尼罗国五殿下的下场很担心......”
“你想说什么?”冷景涧问道。
司安赋话中有话道:“我想问的是你们是不是认识,或者说你们是不是有交情?”
知道司安赋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冷景涧毫不客气的反问道:“司安大人乃玄鉴宗宗主,其实力可与藏机阁相提并论,对于我的身份以及与他的关系,司安大人当真不知道?”
对于冷景涧的出言不逊,司安赋一笑而过,道:“我们玄鉴宗能力再强,也不能手眼通天,对你的身份我也只是怀疑罢了,如果你的身份真如我的猜想那样,那我就很奇怪了......”
“奇怪什么?”冷景涧问道。
司安赋盯着冷景涧的面具,道:“如果你真的是尼罗国大殿下,你好不容易从羌尺国逃出来,按常理来说你应该回到自己的国家才对,但却北辙到我们北国天外仙城......我不明白你这是为了什么?”
既然猜出了自己的身份,冷景涧也不否认,但是也没有承认,道:“司安大人都这样怀疑了,那你应该能猜出来我的目的是什么吧?”
司安赋顿感自惭形秽,道:“别,我纵使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有读心的能耐不是?天窗都打开了,你何不直接说出来得了,说不定在入宫之前我还能帮得了你。”
“哈哈哈哈......司安赋为何对我般好,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呢?”
既然都这样拒绝了自己,司安赋也不好再说什么,道:“你竟然不领情......好让我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