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容双眼一亮，醉意瞬间全无。

先前在车里，秦立就提及过一次，但苏婉容只当他是安慰自己，再加上喝多了酒，脑袋晕乎乎的，大脑不是特别清醒。

但现在，面对这么多人，为首一直和秦立说话的还是一个看起来十分苍老的老人，她十分确定，这绝对不是在演戏！

苏婉容双眼死死的盯着韩文龙，贝齿紧咬，看起来十分紧张。

韩文龙听到秦立的问话，脸色微变。一对白眉紧蹙，满脸皱纹相聚。

沉默良久，韩文龙微微摇头，道：“我不知道。”

“去年一月，我的人发现了疑似苏瑞成的行踪，可是当我带人去找他的时候，苏瑞成已经没了踪迹。我调取了方圆十公里内所有的摄像记录，只看到了他被一个黑衣人扛在肩上，他的状态像是已经昏迷，手脚无力的下垂。至于刻在地上的字，是我在苏瑞成房子里的地面上发现的。”

“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苏瑞成，生死未卜。”

苏瑞成，苏婉容的爷爷，苏老爷子的本名。

秦立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就听苏婉容的手机响起。

铃声响的十分突然，在这片略显压抑萧瑟的气氛中格外刺耳。

一心聆听韩文龙说话的苏婉容被吓了一跳，她本不想理会，可是手机一直响，吵得她心中烦躁。

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李诗涵的名字，想了想，还是选择了接通。

电话刚刚接通，就传来李诗涵焦急的声音：“苏总，出事了！我们医院突然间死了十五个病人！这十五个人都是一脸狰狞，我们根本检查不出死因！有目击者说看到了一团黑影闪过，可是我们医院的监控设备不知道为什么全部损坏了！”

“让保安保护好现场，我马上过去。”苏婉容秀眉紧蹙，但十分冷静。

将手机挂断，苏婉容看向韩文龙，道：“老先生，这几天能否在我家里暂住几日？”

对于苏婉容来说，韩文龙，代表着她爷爷的生死。

虽然刚刚韩文龙已经说了不知道，生死未卜，但这一线希望，苏婉容并不想就此放弃。

哪怕，希望渺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