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松开些许，让莫莉可以说话又不会挣脱：“莫莉小姐，我在等你答案。”

“你就说吧，就说一句对不起。”孙婉不想待下去了，她直觉继续下去会出事的。

然而莫莉就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她恶狠狠地瞪着凌星，艰涩地说：“我不！我不和贱人道歉！”

孙婉急得恨不得能代替莫莉再说声对不起，但是她知道，以凌星现在的情况，根本不可能因为她的代替就作罢。

凌星倒是笑了一下，微微用力再次捏住了她的喉咙：“真的是好有骨气啊，那我可不能亏待了您。”

莫莉想问凌星究竟想做什么，可是她一点都发不出声音，身上的力气就像是被抽走了一样，动弹不得。

凌星猛地一用劲，将莫莉提了起来，直接拽到了浴缸花洒处。

房间大就是这点好，根本不担心转不过身。

她一手按住莫莉，一手拿过花洒开了水。

钳制从脖子上移动到了脸颊，莫莉喉咙一得解放，干呕了两声就想要呼救，然而花洒的水柱已经压在了她的嘴上。

“！！！”孙婉看得瞠目结舌，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唔！！”莫莉怎么也想不到，凌星没有打她，竟然用这种方式不断地往她的嘴里灌水。

水流本就很大，吞咽不及，还有挣扎时溅在鼻子里的，呛得莫莉几乎窒息。

这一刻，莫莉终于意识到了一种叫做死亡的恐惧。

她会被凌星灌死的！

“嘴这么脏可得好好洗洗。”凌星用着最温柔的话语，最无害的面容，做着不容反抗的强势行为。

咚咚咚！

“小婉，你在里面吗？”门外，突然传来了孙夫人的声音。

大约是见女儿久不回来，孙夫人找过来了。

孙婉惊惧万分的心回落，她紧张地手都在发抖，猛地打开了门。

“妈妈！”孙婉一下扑进了孙夫人的怀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孙夫人大惑不解：“怎么了？”

莫莉虽然在里面一些，但是也听见了孙夫人的声音，她原以为凌星肯定会因为害怕有人来而松手，可没想到凌星根本不为所动。

她拼了命地挣扎，想要呼救，可她越是挣扎，凌星的压制就越是狠厉。

“我们走吧，妈妈我们走吧！”孙婉在门外瑟瑟发抖，她真的怕凌星会从里面冲出来，把她拽进去。

洗手间淋浴处和外面隔着一层磨砂玻璃，如果不仔细看，几乎看不清淋浴处的动静。

但是哗哗的水声却从里面清晰地传了出来。

孙夫人听见了里面的水声，好奇道：“你没关水吗？”

“别进去！”孙婉紧紧拽住自己的母亲，生怕母亲也受到牵连。

里面，莫莉被水呛得几度翻白眼，身体的挣扎也越来越小。

凌星这才松开手，施施然地关上了水龙头，任由其狼狈地瘫在地上。

水声骤然停止，磨砂玻璃后面缓缓出来一个女人。

孙夫人惊讶地看着凌星：“凌星小姐？你怎么……”

“衣服脏了，洗了一下。”凌星波澜不惊地扯过纸巾擦手，又放下裙摆，望着孙婉浅浅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