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说不出来了吧？何苦呢？”

“啊……啊啊……”

沈楠很快就感觉嗓子里火烧火燎地疼，刚开始还能发出“啊啊”的声音，但是很快就连那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他惊恐又怨恨地瞪着慕璟璃，那副模样只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但慕璟璃完全没有放在眼里，冷笑道：“眼睛瞪得这么大，看来是心里不服气啊。那么，接下来，你的这两只眼睛……”

“住……住手！”

老国公因为呼吸不畅，一张脸憋得紫红紫红的。

慕璟璃给泠渊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先将人放下来。

接着，就见老国公“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半响，等到缓过气来，说道：“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得还不够明显吗？”慕璟璃问。

老国公见二人如此张狂，猜测外面恐怕已经被下了禁制，这里面发出的任何声响都发不出去。而且面前这个掐着他脖子的人修为太高，他们根本不是对手。

于是审时度势后，认命道：“你想知道什么？问吧。别动楠儿，老夫回答你就是。”

“很好。”

慕璟璃不怕这个老家伙耍花招，反正他儿子在自己手里，实在不行的话就让泠渊用搜魂术。

就冲刚才这两人说得那些话，死一百次都不多！

思及此，她开口问道：“我问你，当年在边境的战场上，我父亲的失踪是不是跟你们有关？”

“……老夫也是听命行事，迫不得已，一切都是皇上的旨意。”

老国公并不傻，他知道自己如果说实话的话，很可能马上就会死在这里。只有半真半假，才可能蒙混过关，毕竟查证也是需要时间的。

况且她既然过来问，就说明对当年的情况并不知情。

毕竟她不过是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怎么可能查到当年发生的那件事？

就算有证据证明和他有关，这么多年也早就被他给消灭干净了。

可他却错误地估计了慕璟璃的关系网，一听他这么说，慕璟璃的心里就有了数，心道还真是一只老狐狸。

好，既然不见棺材不落泪，她就成全他好了。

当即出手挑断了沈楠的手筋脚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