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然见孟晓艺低下头，知道她的心里必定很难过，于是轻声问：

“陶然平时和哪些人走得比较近？”

“王明启是他接触最多的人！”

“他们除了业务往来，还有其他接触？”

“经常一起吃饭，喝酒，有事也会一起办！”

“有事一起办？那是什么事？”

“哦，我也不知道，就是偶尔陶然说，出去办事，我问他和谁一起？他说是王明启！”

“你和陶然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我家里还不是很同意，所以还得再等等！”

“陶然现在的工作，可以负担你们两个人的生活吗？”

孟晓艺低头不语：“我也有点收入！”

楚然看这模样，觉得他们的生活一定很艰难。

此刻孟晓艺心态逐渐放松，对楚然也没有那么抵触。

楚然觉得时机到了，于是接着问：“你平时都做些什么？”

“我学历不高，打打零工！”

“陶然重新生活后，你真的觉得他很好？可以托付终生？”

这次孟晓艺不言语。

“你看，也许你觉得你们很好，可是有很多事，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对错总会有结果，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孟晓艺叹口气：

“我确实不知道陶然每日都做些什么，但是他出来开始一年，的确很好，只是最近，我感觉他有问题！”

“你只告诉我，你的疑问就行！”

“隔几天他就会出门，出门回来就会有钱，我也怕他再有事，问他他却不肯说！”

“出门去哪里知道吗？”

“不知道，但是每次出门，都说和王明启走了，至于是不是他们在一起，我也不清楚！”

“每次回来都有钱？会有多少？”

“具体我不知道，时多时少，他会拿给我几百块，我……也就拿了！心里虽然有疑惑……”

还是没挡住金钱的诱惑！

楚然替她说，心里叹口气。

“陶然身边有仇人吗？必须害他那个程度的人？”

“没有，陶然虽然……但是性情不讨厌！”

楚然看着孟晓艺，觉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问话结束，楚然看着萧南，萧南摇摇头，没有其他补充。

楚然就对孟晓艺说：“谢谢你配合，再想起什么，请务必联系我！”

两个人走出孟晓艺家。

萧南夸奖楚然：

“问得很好，有发现吗？”

“如果孟晓艺说得没错，我猜陶然已经重操旧业！”

“而且同伙是王明启！”萧南笑着说！

“那么陶然受伤也可能不是意外，从交往的范围，凶手就是王明启！”

两个人相视一笑，你想的，就是他（她）想的，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不过孟晓艺有点可怜！”

“为什么？”萧南问。

“陶然明显不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萧南，我总觉得犯过错的人，再犯错的机会会很大，我替孟晓艺不值！”

萧南看看她：

“其实这方面是有研究统计的，犯过错的人，再犯错的几率大于百分之八十，所以查案，我们有时会先从惯犯那里入手！”

“孟晓艺为什么不放手呢？”

“一定以为爱可以改变陶然，孟晓艺对未来期待大于失望！”

好高深！

楚然想想，其实千年来，女子对于感情的执着都没有变。

在赵国也发生过无数因情而起的案件，哪一起案件背后，不都是情深意重，心不甘，意难平，才惹出祸事？

回到情报组，楚然对大家说出自己的想法，情况与战杰的调查结果相符，陶然出狱后，接触最多的人就是王明启。

徐剑对于王明启的调查也有了眉目：

“王明启是个小老板，生活简单，唯一走得近的人，就是陶然。”

“这点与孟晓艺提供的线索一致！”楚然说。

“我查到了近一年，王明启有无数次高铁出行记录，都是短途，路线不定，看起来就是随机游玩！而且十次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