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但是，陈总老是色迷迷地盯着她，不停地说着一套又一套的色情黄段子，真是让她感觉受不了。她当然知道他是在有意地挑逗她，所以，他的每一个段子都象一根芒刺一样扎在她的背上。但是，她假装没听见，只顾喝着果汁，吃着菜。

接着，两个男人就开始谈论女人。陈总说，总公司的下属单位我都去过多次，看到的女人也不少，可是，还是觉得你们教育部门的女人有风度有气质有品味。

于建平说，因为我们是搞教育的，比较有文化，有内涵。

陈总说，是的，女人就跟花一样，你要把她收拾打扮一下，细心地照料一下，她才会色泽美艳，耐人寻味。

于建平说，女人的内涵和底蕴就是花的养分，吸足养分的花儿就能长得水灵水鲜，可那些缺少养分的花就先天不足，而且容易很快地凋零。

陈总就说，所以，模样好看一些的女人都应该派到你们教育中心培训和熏陶一下。

于建平说，行嘛，陈总如果需要给哪个人培训，只管把任务交给我，我一定把她培养成让陈总满意的人。

陈总说，不用再麻烦于书记，你身边不就有个花魁尤物。说着，就用那种很色的眼睛看着冯玉涵。

冯玉涵最厌恶这种不把女人当人看的男人。觉得这种男人虽然职务很高，但人品很低。按理说，陈总是正经八百的上海交通大学毕业。而于建平原先是车间里的翻沙工，既没上过大学，也没当过老师。可是，两人在坐在一起，于建平道象是一位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而陈总一看就像是那种从现场单位摸爬滚打混迹出来的基层干部。也许是因为长期在教育中心工作，让于建平沾上了不少文人的气质。而陈总虽是知道分子出身，因长期在生产单位担任领导，所以，环境造就出来的气质就大不相同。但他们的人品确是相差不大。

两瓶五粮液和一瓶红酒喝完之后，饭局也就结束了。根据陈总的要求，他们就去温泉游泳池游泳。他们各自选了一件游泳衣，到更衣室里一换，便下到了温泉池中。

于建平和陈总都是游泳的好手，两人先是在深水区里比试着蛙游和自由游，但还是于建平技高一筹，因为于建平没他那么胖。两人比试过，就一起游到了冯玉涵身旁。冯玉涵因为不太会游，于建平就拉着她的手，教着她学习游泳。可她不习惯这样，就要自已带着救生圈学着游。这时，陈总扯着救生圈把她往深水区里拉，她喊着叫着让陈总别这样。可是，陈总一边开心地笑着，一边继续把她往深水中里拉，然后再往深水区里一丢，吓得她大叫起来。看着她吓得跟没了魂似地，两个男人就开心地大笑起来。

最后，还是陈总游了过来，一下从后面把她的脖子搂着。因为是在深水里，她的脚够不着地面，所以，对陈总这样无礼，她就说，陈总，别这样，可是，陈总反道乘机用手按住了她的。她大喊起来，并用力地推开了陈总，然后，拼命地朝着浅水区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