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别打听我的私生活。”

提姆咳了一声，回道：“好吧，我只是想告诉你，东区的小学开业那天，布鲁斯送了花篮过去，但你却没有现身。”

“我怎么现身？杰森.陶德已经死了八年了，难道要我当众上演诈|尸，或者打扮成丧尸去吓人吗？”

杰森有些无奈：“还有，那个花篮我看过了，光定位仪就有5个，我看了以后完全高兴不起来。”

“我下次会提醒他送两个花篮，一个有定位仪，一个没有的。”

提姆瞥了旁边一眼，杰森敏锐的眯起眼睛：“有人在你旁边？叫他出来！要么就和我面对面的说话，不然我就挂了！”

提姆乖巧的起身，对旁边的人摊手。

“你看到了，我说过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杰森双手抱胸，就看到一个熟悉的、没有戴头套的蝙蝠侠出现在他眼前。

“杰森，首先，我不干涉你享受生活，但注意避|孕。”

布鲁斯也扫了杰森的锁骨一眼，让杰森毫不客气的朝他翻了个白眼。

天知道布鲁斯也是第一次说这种话，那种地里的白菜在没注意的时候被外来的猪拱了的感觉让蝙蝠侠都感到微妙的不爽。

但杰森已经不听他的管教很多年了，所以布鲁斯也只能干巴巴提醒了一句，又继续说正事。

“据我所知，x教授在东区的小学进行了注资，这是好事，东区近两年发展得不错，但一所小学能容纳的只有那批小一些的孩子，更大年龄的、青春期的孩子可能还需要一所中学，我是说，韦恩集团也很愿意投资……”

但如果接受了韦恩集团的注资，就意味着杰森的一部分财务状况，以及整个东区的部分发展脉络都会暴露在韦恩的眼中。

布鲁斯并不知道杰森是否愿意这么做，但在看完了提姆呈交的那份东区相关情报后，他希望可以帮上些忙。

即使杰森走上了和他们不一样的道路，而且和他们有理念之争，但唯独在对哥谭的爱这一点上，他们是一样的。

老蝠亲已经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但杰森听到布鲁斯的话后，原本不耐烦地神情却变得认真起来。

“可以，给我一个联系方式，我让殷森和你们谈这件事吧，他是孤儿院的院长。”

“所以他果然是你的代理人。”

提姆嘀咕着，被杰森隔着屏幕瞪了一眼。

不谈杀不杀的原则问题，仅仅是谈哥谭发展的话，杰森和家人还是有话聊的，布鲁斯已经很久没有和杰森好好地说过话了，直到此时，他才意识到杰森真的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成长了很多。

杰森很有见地，头脑清晰灵活，脱离蝙蝠侠看红头罩的角度，而是以一个父亲，以及韦恩集团董事长的角度去看杰森的话，布鲁斯可以很坦诚的承认，这样的杰森依然是一个优秀的、令人欣赏的年轻人。

谈话结束时，布鲁斯的嘴角微微勾起，神情也放松了很多。

他顿了顿，仿佛无意的说道：“最近有空回家吃饭吗？阿福很想你。”

说完这句话后，布鲁斯看着杰森变得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又有点紧张。

杰森离开他的身边太久了，性格也变了很多，让他们完全把不准现在杰森的性格。

而且杰森当初在披风争夺战中和夜翼的争吵录音，布鲁斯后来也听过，他突然意识到他们也许从未了解过这个孩子，而他们的理念之分也早就出现了端倪，只是谁都没有意识到。

阿福后来也和布鲁斯说过，杰森一度很压抑自己，这个性情敏感、共情能力极强的孩子能够轻易的感知到他人的痛苦，所以他不能坐视罪犯继续伤害他人，而在哥谭这样的城市中，彻底根绝犯罪的高效率方式，的确就是以杀止杀。

布鲁斯后来和达米安问过杰森在刺客联盟的事，他知道了杰森早已摆脱了拉萨路池的影响，这说明杰森一直以来的所作所为都是出自本心，那他们就不能再把杰森视作疯子。

那是对现在的杰森的否定。

也许他也有问题，他不能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