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吕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

“吕虹，我就把胡正业被害过程跟你说说吧。”曹伊顿了顿，“胡正业那天向往常一样，跟人出去赌了钱，然后喝了许多酒，醉醺醺地回到了家里。那天你还在外面上班，胡鸿飞因为生病在屋子里休息。本来这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因为日日如此，可是胡正业不知道的是今天他的家里多了个人。胡正业那时候可能在冰箱里找吃的，也可能在找水喝，也有可能坐下休息，总之，他毫无防备。这时候就有个人偷偷跑了出来，这个人身强体壮，平常根本不锻炼，加之时常酗酒的胡正业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所以胡正业就被那个人给掐死了。而此时，胡鸿飞因为生病，所以在屋里睡着了，所以自然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然后那人便将现场处理了一下，然后溜走了。你说是不是这样高海？”

“曹警官故事说好，但是你这里换成任意一个人都可以吧？”高海笑着说。

“确实，如果单纯这样的话，确实谁都可以去，但是这里面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凶手是这么进去的？”曹伊对吕虹说，“五年前的调查结果，他家里并没有被撬锁的痕迹，而你说你的钥匙并没有丢失，胡正业身上的钥匙也在他的尸体上，胡鸿飞则是根本就没有钥匙，那你说他是怎么进来的？”

“我不知道。”吕虹摇摇头。

“吕虹，你知不知道，在胡正业死之前，你的儿子胡鸿飞做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你知道吗？”曹伊说。

“什么事？”

“比如洗凉水澡，光着身子吹风。”曹伊盯着吕虹，“你说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吕虹眼里满是惊恐，她好像猜到了什么。

“高海想要不声不响地进去，那自然需要有人给他开门，那给他开门的人自然就是还是个孩子的胡鸿飞了。”曹伊淡定地往下说，“胡鸿飞没有钥匙，所以他没有办法给高海钥匙，所以他只有他在家的时候才能给那个人开门。可是如果他在家，那势必会发现胡正业被杀的事情，到时候警察那边就说不过去了，所以他必须有一个能脱身的理由。”‘

“所以他把自己弄病了，然后就用生病昏睡这个理由蒙混过关，而警察也不会对一个孩子起疑的。”吕虹呆呆地说。

“没错，这样一来，这案子就成了无头案了。”

“怎么可能？”吕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高海，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怎么可能是真的？我跟你什么时候才见面的你不知道吗？”高海急忙解释。

“我们去胡鸿飞的小学查了查，从他小学班主任的嘴里，我们得知高海很早之前就跟胡鸿飞有联系，只是他们一直没有告诉你而已。”曹伊说。

“鸿飞，她说的是真的吗？”吕虹急忙问胡鸿飞。

这时候胡鸿飞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看到胡鸿飞的样子，吕虹心里已经明白了一切。

“你们…你们…”吕虹现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好了！”高海大吼一声，“没错，事情是我做的。我是个穷人，所以当我知道你嫁给胡正业以后，就觉得如果他对你不错的话，我也就知足了。后来我一直不敢去看你，就是怕我们之前的关系会破坏你们的感情，但是我还是忍不住偷偷地来看你。后来我知道鸿飞上学的地方，于是就自己跑过去看他，一来二去我也就跟他熟了。后来，我从鸿飞的嘴里得知你居然受到那种侮辱，所以我实在忍不住了，所以我就找个机会动手干掉他了。不过我是借着看鸿飞的由头去的，不是他与我一起合谋做的这件事。”

吕虹默默地听完了高海的话，然后她问胡鸿飞：“是不是你给他开的门？”

“……”胡鸿飞沉默不语。

“你是不是故意装的病？”

“……”

“你是不是跟他早就串通好了？”

吕虹的三连问，胡鸿飞都没有回答，不过不回答也是一种回答。

“阿虹…这事是我一个人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