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问题显然是无天心中永远无法痊愈的伤疤。

只见他抬头望天，长叹一口气苦笑道，“可能是我的好运气用光了，正当我在参悟那宇宙之卵的功能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那是一个和尚，一个身受重伤的和尚！”无天脸上露出一丝凝重，“一个即便深受重伤，依然强大无比的和尚！”

“那个和尚和我一样，来自另外一个宇宙！但是发现宇宙之卵后，一场争夺就此开始了！”无天似乎想起那个和尚的厉害，摇摇头道，“那个和尚着实厉害，即使本源遭受重创，可依旧攻防无敌，战力无双！”

“我使劲浑身解数，甚至自爆神躯，才将其灭杀！”无天伸出双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可是因为神躯已毁，神格也碎裂成五块，我的修为也掉落到了半神，也就相当于你们所说的返虚半仙！”

“哦？那你全盛时期是何等修为？”叶修文好奇道，返虚半仙是半神，那么合道武仙就相当于神灵了！

“一般一般，界神第三！”无天忆起往昔，脸上露出一缕唏嘘之色。

“界神？莫非这就是合道之上的境界？”叶修文开口询问道，他之前一直听张平、金兕等提起合道之上的那个境界，可是一直不甚了解。

“正是！按你们武道一途的称呼，合道之上即为破碎！”无天向叶修文解释道。

“破碎？莫非是打破虚空，飞升更高级的世界？”

“非也！”无天摇摇头，“这个破碎，指得是自我破碎！也就是在体内破碎生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小天地！”

“因此，在我们那里称其叫做界神！”

“属于自己的天地？”叶修文扭头打量了一眼无天的所处的这片森林，又想起白虎王陨落后生成的那片奇特空间。

“这就是我当年的界域，翡冷翠！”无天话音刚落，整片空间里的树木生灵都仿佛在发出欢呼。

“这界域就是由我完全掌控的小世界！”无天挥了挥手，顿时一阵冷风吹起，再一挥手，天空中就下起了细雨、雪花，“传说中最强大的存在，其界域之中甚至会显化出星辰！”

“好神奇！”叶修文伸出手掌接住一片飘散的雪花，任由其在手心上融化，自己若是能够达到破碎，形成属于自己的小世界，那么就能将家人安置其中，也就少了诸多后顾之忧！

“神躯毁灭，这片世界无法融于躯体之内，而神格破碎，更是失去了对于界域的绝大部分掌控！”无天无奈叹息道，“现在这翡冷翠只能当做一个秘密基地使用，可是连阻止你入内都做不到！”

“这近万年过去了，都未能修复吗？”叶修文诧异道，这得伤得多重！

“当初我和那宇宙之卵一同掉入你们日月界，可是因为失去信仰之力，我的伤势完全无法修复！我也尝试着去和人类当时的统治者接触，可是修炼武道之人，永远只相信自己，以己为神！”

“想要让他们选择信仰实在是太难了！”无天满是无奈道，“后来我选择了一名合作者，可是那个看起来完全是个咸鱼的家伙，居然摆了我一道！”

“哦？”叶修文心中微转，猜测道，“可是当年的东皇大帝？”

千机言能够从一个混吃等死的二代，逆袭成为大东皇朝的开国大帝，无天居功至伟！

无天当初救下千机言，并且传授他诸多秘术妙法，为的就是将其推上人皇之位，然后借其威势，赦令天下亿万人信仰自己。

可谁知，千机言把好处都吞了，吃干抹尽之后居然翻脸不认账！甚至还打算诛杀无天！

若不是无天当初留下了诸多暗手，通过自己封印的空间之门，逃遁来了极武界，只怕还真被千机言给弄死！

“四千多年前，我来到这极武界后，痛定思痛，于是我就做了第二手准备！”无天伸出双手，手上能量涌动，竟然是极为纯粹、庞大的真元，“我暂时舍下神格，转修你们人族的武道，终于达成了武仙之境！”

“那金睛白虎王也是你灭杀的吧！”叶修文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