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别，后来找到人的时候，已经死了，所以这件事就没有继续查下去。”老管家红了眼眶，“老夫人那么好的人，吃斋念佛，别人都不肯放过她啊。”

“我妈从不跟人结怨，除了慕如霜，我想不到别的人。”沈擎苍俊朗的脸冷如寒冰，心里有怀疑，可是却没有证据。

“你知道老夫人为什么吃斋念佛吗？”老管家觉得沈擎苍既然想查这件事，有些事情就该说出来了。

“听大嫂说，是对我爸失望了，不愿再沾染凡尘俗事，只想跟青灯古佛做伴。”沈擎苍回道。

“慕如霜怀着二少的时候，老夫人当时正好怀着你。你的外祖父护女心切，派人绑了慕如霜，带去堕胎。慕如霜怀的是一对龙凤胎，女儿胎死腹中，生下来一个儿子，才有了今天的沈家二少。因为这件事，慕如霜一直怀恨在心。老夫人则心存愧疚，吃斋念佛超度那个孩子，为你外祖父赎罪。”老管家说道。

沈擎苍满脸地震惊，如果外祖父害死了慕如霜的女儿，她的确有可能对他的母亲下手报仇。

也是在这一刻，沈擎苍终于知道，为什么沈家忌讳生女儿。

无论是慕如霜的女儿，还是大嫂的女儿，还是现在生死不明的沈心悦，她们都是沈家之女，都没有好结果。

慕如霜千言百计致他于死地，不仅仅是帮沈墨言清除障碍，还因为当年他的外祖父害死了慕如霜的女儿。

“我外祖父早已不在人世，我妈也走了，可慕如霜还活着，而且几次三番想致我于死地。如果让这个女人嫁进沈家，她一定会让这个家不得安宁。您再仔细想想，当年那个失踪的佣人信息。”沈擎苍沉声道。

“那个佣人是言助理介绍的，因为是信得过的人，所以我才会安排他晚上值夜。谁能想到，他会害老夫人。老夫人出事后，他就失踪了。被找到的时候，已经死很长时间了。”老管家回忆道。

“哪个言助理？我爸的助理言永均吗？”沈擎苍的眼底闪过一抹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