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覃夫妻还想挣扎几下，不想掀开陈年旧事。

可慕锦尘拿出来的资料让他们觉得被欺骗了很多年，屡屡把他们赶出城市无法生存幕后黑手的居然是黄家。

“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他们没理由这么做！都已经那么多年了！”老覃手掌掩面，悲痛嗓音充满哀泣。

苏相思和慕锦尘相互交换个眼神，和魔鬼搅合在一起，怎么可能脱得干净？

“只要当年还在黄家的人，都差不多被解决了。现在只剩你们夫妻和老五，只怕不久后就找上你们了，老五现在状况也不乐观。”

“砰——”老覃紧张得握不住手里的水杯。

眼里的恐惧丝毫不掩饰，之所以没有反驳慕锦尘的话。是因为，他上个月刚和老五通过电话。

他那边确实出了点问题，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到自己头上。

“我的目的很简单，当年黄笑凝和李琴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老五媳妇在哪？黄家和柳家发生了什么？”

慕锦尘每问出一个问题，老覃呼吸就重几分。这些都是积压在他心里很久的秘密，甚是几十年后带进土里，没打算让任何一个人知道。

苏相思能看出他表情很明显的挣扎和恐惧，不由得更好奇，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能保证，护住你们和清清安安不被黄家找到。老五可是有打算把姐妹俩接回去抚养。”

“不可能！”老覃的老婆焦急出声反对。

姐妹俩出身到现在都是和他们生活在一起，养了那么大，一家人感情这么深厚。

怎么可能老五说要带走就带走，他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孩子的爸，我不能没有清安啊！要是又落到老五手里，还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难道你舍得孩子离开我们吗？”

抓着老公的胳膊哀求，什么苦都吃过来了。一切努力都是为了孩子，要是孩子被送走，他们所有的盼头都没了。

“你放心，豁出去也不会让老五把孩子带走。”

“要怎么样，才能让我相信你们？”

“就凭，我能给姐妹俩找回公道，以后绝对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苏相思无比坚定语气，老老覃也莫名其妙的信任。

眼神逐渐变得回忆，当年的事情，也过了那么久。

“老五的老婆是黄家佣人，不是普通佣人，在黄家里只负责黄笑凝生活起居。”

“黄笑凝之所以退出娱乐圈是因为嗓子废了。”

苏相思颔首示意自己明白这点。

“是什么药？居然挽救机会都没有？还是黄笑凝不肯去治疗？”

老覃似乎想不太记清这些细节，回想很久之后才喃喃道：“什么药我没听黄家人提起过。但是对于黄笑凝嗓子废，黄家人太过于淡定了。”

“而且……我还见到老五家那位在黄笑凝的药里加了东西……”

“什么东西？”今天所知道的事情又让她迫切几分，为什么每探出一步之后，又有一层迷雾遮住她视线。

老覃摇头，自己当时在黄家也只是花匠，哪里知道那么多事情。

“加什么东西不知道，倒是被我撞见好几次往熬好的药里偷偷摸摸加东西。那时候正是黄笑凝治疗的最佳时期。”

苏相思觉得自己脑袋已经不够用了，为什么越往深处查，就越摸不清了？只觉得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