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DC的经典梗之一。

众所周知，闪电侠是极速者，他拥有着神速力，短短一秒钟就可以跑遍全球，甚至打破时空，穿越世界与时间。

如此炫酷不可思议的能力。

被良心用成了拯救。

历任闪电侠都是将拯救世界危机当成自己的使命，第二任闪电，巴里·艾伦更是如此，在多次危机事件时，巴里艾伦都选择牺牲了自己，超越光速改变历史，这就是“重启”，只不过重启的代价，是闪电侠的生命。

而恰恰，每次一但有什么让人心生绝望的反派出现，无论颓败到何种程度，只要闪电侠牺牲，就一定可以翻盘。

由此，曾经用魔法观测过多个时间线的康斯坦丁，也知道这个梗。

杀闪祭天，这局稳了。

非常奇妙，就像是世界的大意志，DC的梗多不胜数，绿灯侠五人以上组队必死无疑，大超的闪避全点在了蝙蝠身上，任何B计划都关乎于哥谭。

（还没死呢，别犯讨厌。）

回了一条，李望舒低下眉眼：“哥谭比这里好多了，哪怕是黑暗的恐怖故事，有时也好过悲伤的童话。”

玻璃碎片从天空坠落，两个身影跃出楼房，迎着风，如同自由的鸟。

这世间的每一句言语，所带领到的地方，都是有原因的。

格兰特熟悉那个身影，哪怕他穿在可笑的绵羊玩偶里，用一句老掉牙的话说，就是，你化成灰我也认识。

“我试过忘记过去，我试过前行，这些年来，我一直在与自己做斗争。我知道那种恨意，格兰特！”

落在地面上，他也认出了他，绵羊玩偶遮在红发女孩身前，黑帮听命于谁？

他们都不再追击了。

“你想成为被众人喜爱的人？”

格兰特·卡特的手背青筋暴起，他愤怒的眼睛都在发红。

背叛者再次以生者的面貌出现在眼前，穿着可笑的伪装。

“至少，我想别人在提及我的时候，是兴致盎然，而非遗憾，格兰特，霍普促成了这次见面，黑帮听命于“你们”，军队听命于“你们”。”

“王八蛋！”

格兰特怒吼着冲向绵羊。

“你一直蒙冤，格兰特，你们所有人都是，总是心碎，七零八落，遍体鳞伤。霍普，想要我在最后的时间里，把她托付给你，但……这不对，她不需要这个！”

绵羊重拳出击，两只拳头砸在一起，甚至溅起了清风，那是年迈之人，不被需要之人的抗争。

“求求你们，不要打架。”

哀伤的红发女孩从绵羊身后露出身影。

格兰特僵在原地，无论这究竟有多么不可思议。

他以为再也不会见到的，那个会在天花板上说上一句祝我好运的女孩。

她……就在这里。

“小……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