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强撑着。

幸好那些尸首忽然就倒地不动了，要不然只怕他们现在还无法脱身呢。

“那个……”就在众人心有余悸的时候，李乾忽然开了口，他望着连擎，还有些怯，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谢欢朝他看了一眼。

李乾抿了一下唇，还是说了：“我想问一下首尊，你是不是真的娶过这个什么成晚秋？”

他懂谢欢方才那眼神，是不想让他说刚才发生的事情。

但他忍不住。

如果连擎娶过成晚秋，那他就不能和自家姑娘在一起，配不上！

但谢欢不问，他只能自己问了。

连擎微微眯起双眼，却看向谢欢，“成晚秋都说什么了？”

谢欢没说话。

李乾立即开口，替她说话，“成晚秋说，你在姑娘死后第三天，就明媒正娶了她，你们拜过堂行过夫妻礼，她才是你的妻子，还说你右腰腹下三寸有一颗黑色胎记……我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懂她为什么说是姑娘死后，但我看她说这些言之凿凿，不像作假，恳请首尊给个回应。”

闻言，其余人全部抄连擎看过去。

谁都没想到，连擎和成晚秋之间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不是说，就是普通的师兄妹吗？

君离却面色淡淡，没说话，毫无意外之色。

连擎却谁都没看，只盯着谢欢，“你想问我什么？”

“没什么好问。”谢欢勾唇，“走吧，回去。”

语毕，她抬步就往外走。

连擎却一把扣住她的手腕，“记得我跟你说过，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我这句话吗？”

“那你想让我问什么？”谢欢脚步一顿，抬眸看他，“问你是不是真的娶过成晚秋，还是问你是不是和成晚秋睡过？”

听得谢欢说得直白，玄真和单阳子都干咳了一声。

君离却淡淡地笑了起来，这才像是那小丫头的样子。

连擎抿着唇，还没说话，就听到谢欢继续道：“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不必再问，那个时候我都死了，管你娶谁和谁睡？况且……我相信你不是那么没心的人。”

谢欢淡笑：“你可能会娶成晚秋，毕竟她的操控术很强，但我刚死，我不信你会在那个时候娶她，所以问不问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