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这一次，达古巴罕见的没有笑，他从伊条身上收回了目光，将目光落在了史代身上。

“空我，很遗憾，我本来是想用温和的手段让你迈出哪最后一步，只是可惜，我没有想到古朗基会爱上人类，而这个人类在你的心中似乎也有着很重要的地位。”

“你什么意思？”

达古巴的话让史代心里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达古巴没有回答史代的问题，只是缓缓抬起头，目光苍凉的望向天空，举起了左手，让雪花飘落在他的掌中。

“空我，我其实真的很讨厌杀戮。”

“peng！”

随着话音落下，达古巴猛然弯腰，左手重重地拍在地面，一股波动再次从他的掌心中传出，只是这一次，没有人消失。

随着波动掠过，一道道消失的身影出现在了这片区域，他们大多是三三两两的分开，茫然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空我，你真的会一直守护人类下去吗？”

达古巴站起身，审视着史代，带着一股审判的音调。

“你究竟想干什么？”

史代内心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我讨厌杀戮，但杀戮从来不会任我离去，哪怕是这最后一次。其实我曾经也是你，空我。”

说完，一道光芒从达古巴的心脏处飞出，落在了史代的面前。

史代低头定睛一看，赫然是蝙蝠古朗基的那枚碎片，史代立刻抬起头看向达古巴时，瞬间怔住。

达古巴的手上一枚碎片，缓缓漂浮着，在上面史代感应到了一股浓郁的死亡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