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不想理他，便应下苏笑的问题答道：“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笑笑你可知道有一篇古老的故事，讲的是一个书生进京赶考时路过了一个破庙。那里头正有一个漂亮的女鬼和一箱金子。

而只要贪恋美色或是财物的人，都会被那女鬼夺取精气。而那一个书生确是不同。”

“哦，我知道啊。”苏笑随手指着沈浩到：“以前哥哥给我讲过，我记着那个女鬼叫倩。后来女鬼见书生与其他人不一样，还把安顿自己尸骨的事情拜托给了那个书生。之后那个女鬼为了报恩还去了书生家里，想要当妾，结果被拒绝了。就留在家里当了书生的妹妹，后来那个女鬼还为书生生了一个孩子。

是吧？”

“对。”卫渊没想到竟然这么清楚，不禁哑笑到：“那你不觉得哪里有问题吗？”

“问题？”苏笑不懂，“有什么问题？”

“既然是一个女鬼，如何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还生下了孩子？”沈浩笑道：“你虽然记住了主要的故事，却忘了最重要的一点。”

“那个书生是有一个生病的妻子的。”卫渊补充道。

“呃？所以呢？难道这不就是一个故事吗？”

苏笑觉得自己理解的没有问题啊，怎么就没找到重点？

“当然不是。”卫渊到：“是真事。”

苏笑本还想些什么，可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跟这些个妖啊神啊的坐在一起已经够玄幻的了。还有什么是不对的是对的？

于是她到：“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事情。可是……”苏笑正愁眉不展，可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拍案道：“换灵？

你们的意思是……”

“那个妻子原本并不至死，”沈浩到：“而且换灵后便是逆改命，她便就变成人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她最后还能生下孩子。为什么还能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在阳光之下。”

“可是换灵之后？”

“笑笑。”卫渊到：“换灵之后的那个身体，就会慢慢变成那个灵体所有的脸。最后没人再能分清谁是谁了。”

卫渊看着苏笑看向了沈浩，于是又补充道：“不过换灵不是什么正义的手法，一般情况神族是不会教授的。你放心。”

“那绛秋长什么样子呢？”苏笑问着，看见沈浩这幅皮囊愣了一下。于是摆摆手到：“我不过随便，不必在意。

不过话回来，这跟那个昭华公主能有什么关系呢？她跟她母亲长得一样，总不能是因为她的母亲……不是吧？”

苏笑看着面前两人平静无比的脸，不由吃惊道：“怎么会？那是她的女儿啊！”

“据当年凤王和凰后两位，是一见钟情。凰后的那一张脸是可以抵一座城池的。”

“那又怎么样？”

“只可惜啊，红颜命薄。凰后生下长公主后就死了，让凤王伤心了好长时间，听当年凰后离世时，凤王曾许诺终生不会再娶，就算再娶，也只会找那些跟凰后的脸相似的女子。”

“等一下！”苏笑刚刚想这个凤王也是个痴情的人呢。可她怎么老觉得哪里不对劲？“难道长得和凰后一样美丽，也是那些女子的错误？就因为要成全凤王的私心，所以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嫁给了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