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原本以为苏文是女儿最好的归属，可是现在来看，是不是她想的太好了。

“你别说了，我跟你什么都没有！这样的话以后莫要再说了，现在你就回去，回祖母哪儿去，她要么就留你下来伺候，要么你就走，我院子里不会再留你！”苏文突然眉梢一扬，冷冷大声吼道。最快

他面色寒冷似冰，眉梢压低，看着碧玉那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声音越发冰冷：“你要是再敢乱说，现在就把你发卖了去！”

碧玉猛得怔住，苏文虽然对她不像其他少爷丫头那么亲近，但也亲和有礼，她一直觉得少爷这样才算是理想的男子。虽然她很羡慕府你其他少爷的丫头对通房丫鬟都很好，不过以后也只会做姨娘，可她觉得少爷比别的少爷和气尊重人，不会轻易打骂，亦不会轻薄。就算不能做夫妻，她也会一如既往对他好，可现在，他似乎……离她越来越远，这种感觉让她整个人都感到不安，甚至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

她咬破了唇，泪水在眼窝里打滚，她不是个懦弱的人，可这一刻很想哭。她一直不承认少爷变了，也不想接受少爷会随时抛弃她的事实。她强忍着泪，抬袖子擦了擦，“少爷要赶我们走，也得回禀老夫人才行。只是少爷有这样的念头，只怕是什么人挑唆的吧……”

说着，她的眸光直射叶凝，那趾高气扬的模样，让清水看了气的跳脚。

“住嘴！”苏文脸上现出怒气，他此时已经怒发冲冠了，：“凝妹妹才不会说这样的话，就算她说了，我也不会对她有一分一毫地不满。不要总妄想着用奶奶的话来压我，更别自以为是地拿奶奶和她来让我选择。记住你的身份！你回去吧，以后被再到我跟前来了。”

“少爷你.......”碧玉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到最后面色如土，执拗地站在他跟前不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