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就是这么对待新晋灵师的？”海老显然有点偏帮秦朝云，甚至还带着明显的怒气。

南宫雨灵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南宫明书却一下子明白过来，连忙道歉：

“小徒年幼无知，不知咱们云曦大陆钟天地之灵秀，也会有天降奇才，以天为父、地为母，石中生，显天命。”

南宫明书说的这四字谶语，乃是他们阁主即墨渊初入通天阁，阁中上下对他石中生的身份存疑，上一任老阁主力排众议，收他为弟子的时候说的话。

这话一出，海老的怒火明显熄灭了不少，目光重新落在秦朝云身上，尤其是秦朝云披着的那件黑缎披风。

还是南宫明书主动开口，让秦朝云跟她去测资质。

“她的资质，还是我来测吧。”熟悉的声音从另一个方向传出来。

“阁主！”

海老、南宫明书等人都忙着行礼，秦朝云只是低了头，偷偷用眼角余光瞟向那位阁主大人。

嗯，身材确实跟被她施针的即墨渊一模一样，只可惜脸上戴了个九品纹路的黑金面具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嘴巴、下巴和一双眼睛。

真是可惜了，他不戴面具多美啊。秦朝云还在心里吐槽。

南宫雨灵想的却是：通天阁阁主看上去好厉害啊，应该是个老头子才对啊。听闻通天阁主已经千年未曾更换，人族的命运全靠他一人支撑。

随着即墨渊一步步往前走，秦朝云的心情莫名有些激动。

即墨渊像是读到她的心境，居然缓缓开口：

“通天阁有分阁无数，而宁州城这一处却是最特别的。因为五千多年前，神凰神尊就是在这里引发九星通天的异象。千年前，这里也有一个人引发了九星通天的异象。

不知道属于这里的荣光，是否会继续。”

秦朝云的眼神，逐渐从缅怀，变成了坚定：“我一定不会，辱没神凰神尊的荣光。”

她只知道自己的母亲叫封星影，还不知道她被云曦大陆的后人，封为神凰神尊。

她也可以的，一定！

即墨渊笑了：“真有点羡慕你的自信。我第一次测资质的时候，可没你那么自信，甚至，有点紧张吧。”

这一刻，秦朝云完全忽略了即墨渊脸上戴着的生冷面具，好像看到他那张比女人还倾城的脸，看到他很友善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