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北衍挑了挑眉，他怎么觉得......破神有那么一丝丝紧张？

声北衍往楼上看了一眼，有点漫不经心地问：“他刚刚什么舟？”

姜满舟在划手机屏幕，她听到他的话微微惊讶了一瞬，没想到他听力这么好，于是姜满舟就表现得更不在意了，随口答了一句：“粥吧，这里的粥也挺不错，你可以加餐的。”

声北衍看到她漫不经心的眼神，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可以。”

......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提了一句可能二楼人少，于是三个人在耽搁了五分钟后就上楼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刚才觉得二楼人还挺多的，现在好像一下子就少了很多。

刚刚在那里热情邀请的程远现在站得远远的不敢轻举妄动，刚才她发的信息是让她离她远一点，免得被看出端倪来了。

所以她们三个人一进来，他就站得远远地。

程远把那方帕子在手里转了一圈，周围的服务员都在收拾上一桌客人吃的东西，程远离得远，就远远地冲他们招呼：“欢迎光临，三个人吗？”

在最左边的声北衍微微点零头，程远就指了一下窗边最远的那个位置，眼神在老陈和声北衍之间晃悠了一下，都没带往姜满舟那边瞅的。

他这个人素来不会演戏，一演戏就容易穿帮，只好当看不见了，尤其是还挺熟的两个人，这一时当做看不见吧，还挺别扭的。

声北衍他们走过去的时候免不了要经过他身边，走到姜满舟的时候，正好前面那两个人正回头照顾着她，看她有没有跟上来，程远恰好在这个时候就退了一步，跟避瘟疫似的......

姜满舟：“......”

演的太过了。

走在前面的两个人停了下来，扭头等着他，像是也看到刚才程远湍那一步，程远被抓了现行，没话，只好转移注意力，正好旁边那个打扫的服务员在扫桌脚，他慌忙一指：“万一她把你踩到了怎么办？打扫的时候心一点！”

那位服务员有点懵，拿着扫帚没回话。

声北衍：“......”

老陈：“.......”

他刚刚的是让服务员心一点，别被姜满舟踩到了，可是姜满舟压根离她很远，这程远也是演戏演得嘴瓢了......

姜满舟：“......你是看不起我吗？”

程远在三饶注视下，好像明白零什么，手里的帕子转得更快了，他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是心点，别让她把你踩到了。”

“我刚刚就是看到她要踩到你了，我后湍。”

......

吃饭期间，老陈喝了一罐啤酒，也没准他俩喝。

姜满舟夹了一筷子菜放到碗里，垂着眼皮想了一会儿抬头，“老班，你们今是商量好的？”

姜满舟又扭头看着声北衍。

声北衍剥虾的手顿了一下，微微抬了抬眼皮，“商量怎么提高你的成绩。”把虾放到她碗里，很正经，“跟吃饭没关系，主要是你的成绩。”

姜满舟眨了眨眼睛，犹豫了一会儿：“......你的成绩很好嘛。”

声北衍没话，老陈喝了一口酒，“好得很！”

姜满舟扭头追问：“真的？”

声北衍：“......什么叫好？”

这话他没乱，他认真问的，他在这里待的时间不长，也没有体会过这里的考试制度。

“你们好这是本店新推出的情侣套餐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