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走火入魔给他们的副本给搞砸了，更是传的人尽皆知。”

唐与言：“……”

“那我便写信了。”

“嗯。”

君启以指代笔，在信鸽变作的纸张上写写画画，然后扔信上，任由它化成白光飞逝出去。

他问道：“唐，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唐与言摇头，“没有了。”

“那我们快些走吧，尽量赶在晚上吃饭之前赶到鲜水城。”

“好。”

……

鲜水城，东海之城。

鲜水城原先只是一个名叫咸水村的村落，后来因海边贸易，逐渐壮大成为一个东海大城市，并且咸改成了鲜字。

色虽晚，但君启只要出示了腰牌，他们两人就能顺利进城。

到了城门口，两人下马，君启出示腰牌，带着她一同进了城。

一入城内，唐与言忍不住皱眉，抬袖遮了遮鼻子，遮住空气中那凝滞在空气中，令人忍不住屏息的鱼腥味。

两人牵马而行，君启拿着一张纸对着路线，在前头带路。

唐与言从行囊里翻出一块布挡在鼻间，“聂前辈他们住在哪？还需要看地图？”

君启道：“聂前辈喜静，他们住在巷子里。”

“哦。”

七拐八拐的找到霖图上的位置，君启上前扣了扣门，等待着人来开门。

过了好一会，门开了，聂长安抚着长须来开门了，看到来人也不奇怪，笑道：“毒圣，好久不见。”

唐与言颔首道：“聂前辈，好久不见。”

聂长安看向君启，“这位便是襄王麾下的幕僚君启吧？”

君启不卑不亢道：“是。”

聂长安道：“时辰也不早了，正好我还未做完饭菜，不如一同进来用了，同住后明日再走吧。”

唐与言和君启跟着聂长安走了进来，她落后半步，扫了一圈。

聂长安的住处虽是在巷里，不过地方倒挺大，周围的院子全都打通连同在了一起，让周围无邻居，像是在隐居避世一样。

聂长安带他们到一个餐桌前，拍了拍手，道：“厨房里还蒸着东西，你们先坐在这儿等一会吧。”

唐与言问道：“聂前辈可需要帮忙？”

聂长安道：“不必，两位在这儿等着便好。”

聂长安离开了，君启问道：“你认识这位聂前辈？”

唐与言道：“有过一面之缘。”

君启点零头，像是知道了什么，没有再话。

两人沉默下来，似乎从离开齐风郡之后的那一番谈话，就将心中所有想的话全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