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无奈。

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一直没走，听到了最后，听到柳沐乐在是乎他的，他心里又很开心。可是最后她留下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要回去”就睡着了，上官宏煜又觉得忐忑，他不知道她要去哪里，为什么明明在乎自己却一定要选择离开。

文渊没等多久上官宏煜就进来了，他沉着一张脸，文渊知道这是生气了，难道是心疼了？

他倒是没说什么，径直走到柳沐乐身边蹲下，见她面色是不正常的红，头发也有些凌乱，整个人趴在桌子上很痛苦，即使在睡梦中眉头都是紧紧皱着的，甚至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水。

这样的柳沐乐上官宏煜是第一次见，她以前每次睡着了就像孩子一样安宁祥和，从来都不会有什么情绪显露出来，醒着的时候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平静的，上次吵架是上官宏煜第一见柳沐乐发脾气。

经过几个时辰的八卦文渊的体力已经到达了极限，现在只想赶紧把这两个人弄走，也不在乎上官宏煜了，“赶紧把她带走，我不想再吃狗粮了。”反正有柳沐乐顶着，上官宏煜不敢对自己做什么。

就是这么有恃无恐的某人，在被上官宏煜瞪了一眼之后，秒变鹌鹑，不敢再放肆：“您请便！您请便！”

要说文渊怎么说也是家住，在现代那也是叱咤军界的大人物，害怕上官宏煜吗？没有，顶多就是把人灌醉了，有那么一点点心虚。

上官宏煜没再管他，而是把柳沐乐抱了起来，一边说：“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他知道文渊没有恶意，所以文渊现在还能毫发无伤，同时他也看不得柳沐乐难过痛苦。

文渊也没计较上官宏煜的态度，语气很认真道：“如果你想把她留在身边，也许有一些事情你必须要知道，这对你们两个人都好。”

上官宏煜知道文渊说的也许是柳沐乐的过去，这跟她说要“回去”的地方有关，他本来就想来问的，所以这一次也没有拒绝，抱着柳沐乐走了。

看着门口的方向，文渊想：有老婆了不起啊！你傲娇什么。

后来又很难过，那个每天都会出现的面容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模糊了，自己是不是总有一天会把他忘记，嘴里呢喃着：小妍，我想你了。

很想很想，想到你不再到我梦里来的时候，我开始整夜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