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摸了摸她的头，也活了大几十年了

努力的人，不怕苦的人，成功的人，各色各样的人他是见得很多

可也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孩子，小小年纪就承受了大人都不一定承受的苦难

可怜她还是一个女孩，无论多痛多苦多难，也从未见她哼过一句。

哪怕是一个痛苦的眼神都不曾有过

这还是他五年来，第一次看见她流泪

那哭得撕心裂肺的声音，足以说明这孩子心里是有多苦

四岁就承受着成人，都不一定能承受的痛苦了

“谢谢师父”杨菲雪泪眼婆娑地看着江易川，沙哑地说道

这一刻真的很感动，轻轻抱住了江易川，还在小声地抽泣着

抱着他如同是在抱她的爷爷一样，她心里明白，师父都是为了她

不愿意看到她难过，她也一直都知道

这个地方对师父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

只是师父他不愿意说，她也不会去问

“师父，我还有一个想法想和您说一下，接下来我想学习制毒

我不是想害人，可我也不能坐以待毙，我只想自保，可以吗”

杨菲雪松开了江易川，抬起头。

用她那双哭得通红的眸子期待地望着江易川，沙哑地说着

毕竟这件事和要他搬过去一样重要，也是她一定要下跪的原因

她是真担心江易川不答应她，毕竟他在原则问题上就很死板

而自己也没有忘记，当年要学医。

从本质上来说，为人治病并不是她的心中所向。

制毒解毒才是她的最终目的

所以，这五年来，她从未提过关于毒的半个字。

今天，向他说出一切，就是因为现在必须要用毒了

其实她私下也一直在偿试制毒，用一些动物做实验，也很成功

自己私下制了五种毒药，她想要的各种效果都有。

只是并没有在人身上试验过，她的主要目的也不是毒死对方

而是用毒控制对方，绝对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所以，她需要师父的确认，也需要她师父的同意

尤其是她不想有一天他知道了真相

她学医就是为了制毒，她不想看到他对自己失望

江易川凝视着自己这小徒弟，这可怜的小模样，知道她想要报仇。

也就知道她所有的担心和顾虑，她学了这几年，如果她有心

应该是都知道什么草药结合可以制成什么毒会达到什么效果的

丫头这样问他是想得到他的同意吧

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好，不过，你不能伤害无辜的人”

江易川抚摸着她的小脑袋淡声说道

这是一个人的底线和原则

“嗯，谢谢师父，我答应您，不会去伤害那些无辜的人。

也不会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我只是用它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杨菲雪沙哑地说着，她更想说的是，杀她妈妈的人

她也一定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而且她要让他死得更惨

“好师父相信雪儿”江易川神色略有些暗淡地说道。

他是心疼这个孩子，自己的时间是不会长了，可她的路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