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因为这是里世界的常态。

自小就生存再里世界的孩子，要求他们去做表面那些光鲜亮丽的工作实在是不太实际。

但是灭族挖眼实在是太......!

艾德蒙早在几年前听到幻影旅团的名声时，就知道库洛洛那个小鬼没死，但是后者也没有再出现在二人面前，更是把旅团回来流星街修整的时间和二人的行程错开，他就没有再想花心思去对付那个邪气到不行的小鬼。

没想到，因为拘泥于原则而放过库洛洛，居然会造成如此严重的后果。

“Master，我早就说过了，那小鬼比你想像的还要恶劣无数倍。”

夜澜却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只是喃喃自语着:“是我没有把他教好吗......因为我只负责传授知识，没有教他正确的道德伦理，所以他才会这样的吗......”

夜澜当时觉得一般的道德观念说不定会在库洛洛的危机关头造成他的犹豫，所以只是告诫他不要随意伤人杀人，并没有很着重在这一块，现在却后悔不已。

“Master!清醒一点，你就算教了那小鬼何谓公序良俗，他也不会把任何一个字放在心上的!他整个人都是由邪恶所构成的，没有一丝可以让光明入侵的缝隙，无论你如何教导都只是徒劳!”

“不......我相信孩子们都是善良的，只要从小耳濡目染就不会走上歪路......都是我，没有好好的教他，才会......才会......”

这要是其他人，艾德蒙早就被这愚蠢的善良给烦的将人给揍飞了，但这是他决心要保护的Master，不能这么做:“遇到你的时候，小鬼都已经十岁有了，价值观早已确立清楚，你是无法动摇他的黑暗的。”

库洛洛的黑暗太过纯粹，不像自己，终究还是会“等待，并心怀希望”，也只有心中仍存意思光明的自己，才会被Master所吸引，前者估计从头到尾就只想着要如何利用Master吧。

艾德蒙的话，反而让夜澜更加自责了。

如果他听进去艾德蒙的建议，正视库洛洛的阴暗面，是不是就有机会将他矫正回来？是不是那个窟庐塔族就能继续美好的生活下去？

夜澜就这样陷入了自我厌恶的漩涡之中，不管艾德蒙或劝、或骂都无法敲醒他，只是每天心情低落的重复着治疗的工作，然后到幻影旅团的基地去等人，想要问问库洛洛......

其实夜澜也不知道他该问些什么。

问如果自己教导他正确的道德观他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未来？

问如果自己放弃流星街其他孩子，带他离开，到普通的社会中生活，是不是就能够洗去黑暗？

......悲剧已经发生，这些都没有意义了，他只是想要见见那个孩子，想要从库洛洛那得到一个能够自欺欺人的理由。

说不定是窟庐塔族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呢？说不定是他们的伙伴被窟庐塔族怎么样了呢？说不定、说不定......

“我猜得没错，你果然在这里等我。”五年过去了，翩翩少年长成了一个清隽儒雅的男人，一点也看不出他就是犯下了灭族惨案的凶手。

艾德蒙在诊所中等待着Master的归来，一般而言，在就寝时间两个小时前夜澜就会自己回来，但是这一天直到深夜都还不见人，他才意识到可能发生了意外，连忙赶往幻影旅团的基地。

这几年过得□□逸了，在Master身边体会了从来没有过的温柔和暖，那实在是太令人沉溺陶醉，甚至都让他都放松了警戒!

“Master!”黑暗中，看到破烂沙发上的那个人影，艾德蒙才微微放下了心，“发生什么事了吗？”

夜澜紧闭着眼，在艾德蒙走到身前时，一把抱住他，无助的将头比在他的胸前，身子微微颤抖着:“我......”

“我......见到库洛洛了。”

闻言，艾德蒙就知道不妙。

跟着这个天真的Master，连自己也变的天真了......他怎么会相信那小鬼真的会乖乖听话的不出现在夜澜面前呢？

“不管他说了什么，你都不需要在意，那只是他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