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以后腹痛、恶心？”乔克拉特在本子上鬼画符，“你们先得去拍个片”

“不会真有什么事吧，”闻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我一直很紧张，而且被岸边露伴攥得手疼……

“腹部闭合性损伤？”乔克拉特在音石明子和岸边露伴走后，拿起手边的相机，嘴角一咧

……

“这种情况……”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得开腹啊！”乔克拉特睁着眼说瞎话……心里想着，到时候少打点麻药，病人面对死亡时，惊恐的表情……

“什……什么？”我面色一白，“居然这么严重？！”

“……来，”岸边露伴扶着我走到一边，低声问，“你不觉得……这个医生不对劲吗？”

“……绿色小丑发型，还涂紫色口红？”我想了想

岸边露伴一时失语，“不，我是说，他说起要开腹的时候，作为医者，居然会很兴奋？”

“也可能是因为能练习手术操作，所以……”可是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足以让人害怕

“他的眼神，”岸边露伴补充，“他一直在观察你的表情，而且……看到他手边的相机了吗？”

“岸边露伴……我不想治了……至少别在这里……”我抱紧岸边露伴的手臂，没有注意到他趁机揽住我的肩膀

“你们想好了吗……对于病人来说，拖得越久，风险越大，”乔克拉特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最快

怎……怎么办？

“我的妻子没有医保……如果要做这种手术的话，我想我们应该是支付不起费用的……”

我没纠结“妻子”的称呼是怎么回事，只要能快点离开这就好……

“等等，”乔克拉特拦住正要出门的两人，“作为一个医生，无论如何也不能见死不救，我无法放任任何一个生命因为贫穷就此消逝……所以，我不收你们的费用，”我只收你们的命就好了……乔克拉特在心里补充

“天堂之门！”

掌握先手的天堂之门是bug一般的存在……乔克拉特靠得太近且没有防备，直接躺了……

把人抬到桌子上，翻看他的记忆——

年少时以义工为名，于养老院折磨老人并诱使他们自杀。成为医生后亦不断制造医疗事故，目的是要观察他们受折磨的苦况。

太变态了……

岸边露伴直接在他脸上写了：“回到家后，用手术刀自杀，并用相机录像”

“走吧，”他扶起我，“还疼吗？……要不找一家别的医院？”

“还好……我觉得……”

“嗯？”

“好歹作为一个替身使者……应该不会死得这么憋屈吧……”

“这不好说……谁能想到腓特烈三世堂堂神罗皇帝居然会溺死在一个能骑马渡过的河里呢，”岸边露伴补充，“种花历史上也有一个举鼎而死的皇帝……”

无论地位如何，死法总是不分情况的

“……这样看来，就算我是因为内伤而死，也不算太丢人了呢！”

在岸边露伴瞬间阴沉下来的眼神中，我小声解释，“我是开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