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懿一阵头疼“那就麻烦你了。”

程诺在一边笑的很开心，果然拉着一个有长发情结的人来剪头发很刺激。

“哎呀，反正你短头发就是好看。”程诺忍住笑“为什么你一脸慷慨就义的样子？”

顾清懿白她一眼“你的不是废话？你看我的样子不就知道了？”

“嘻嘻。”

从理发店出来的时候，顾清懿心情格外的复杂，看着镜子里面短发的自己忽然间感觉有点陌生。

“你看是不是很好看？”程诺嬉皮笑脸的挽着顾清懿胳膊“人嘛总要尝试一下新的风格，再了考研比较累，头发太长麻烦。”

“……”

“来，妞给爷笑一个。”

“边呆着去。”顾清懿毫不留情的拍开爪子“带你去吃饭。”

“那我想喝奶茶！”

“嗯？”

程诺很快就蔫了“没，我喝热牛奶。”

“乖，还有四个月的时间，你在好好忍一下。”

程诺望长叹“这都是什么人间疾苦啊！！！”

开车到市中心后，程诺站在喷泉旁边休息，顾清懿去买牛奶。

远远的就看见施楠扭着腰肢过来，和程诺碰上时连装都懒得装了“呦，真巧。”

施楠把玩着自己的手指“被老公抛弃了吗？啧啧啧，果然结了婚的女人就是黄脸婆，男人啊还是喜欢外面年轻漂亮的姑娘。”

程诺嗤笑一声“您这是吃不到葡萄葡萄酸，我好歹还有老公，你有吗？哦不，作为一个援交的人，老公这种东西一个手都数不过来吧？”

施楠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程诺你什么意思？”

“你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

“呵。”施楠很快的调整好情绪“有时间在这呛我，还不如花时间好好的查查你老公手机和行程，可千万别让你肚子里这个多了个妈，不对……”施楠笑的极其恶劣“一个够吗？你老公忍了很久吧？”

程诺红唇一张一合，脸上还是一如既往地平静“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会被正房找上门吧，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流连于各种人中间，看见你我都嫌恶心。”

“你！”

施楠气红了眼，看见旁边的人来人往没有人注意到她们，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施楠不动声色的逼近，趁程诺不注意的时候伸出手……

“啊！！！”

预料中的情况没有发生，反倒是自己狼狈的跌入温泉，现在已经是冬，刺骨的凉，衣服也湿哒哒的黏在身上。

施楠扑腾半都没有上来，顾清懿脸上尽是寒意，手按着她的头往下压“我也没有过别作死？”

“啊……”施楠呛了几口水，手想要抓住顾清懿的腿“我……”

顾清懿表面工作做的极好，在外人看来是顾清懿拼命把她往上拉，施楠却要把她拉下水。

程诺立刻打羚话，江河他们赶过来的时候就看见程诺扶着肚子满脸泪痕的控诉一个仿佛水鬼的女人。

程诺身子都在发颤“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和我肚子里的孩子，这么冷的你要把我推下去，要不是我反应快，我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大家都是女人，你以后也是要当妈妈的人……”

“我闺蜜去拉你上来，你竟然还要把她拉下水！”

周围的群众窃窃私语着，也有人拿出手机开直播。

“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心？”

“姑娘可真不容易，肚子都大了还差点被推下去……”

“现在的年轻人都是怎么回事啊，心里怎么这么肮脏。”

“……”

施楠身子抖得厉害，却不出一句话来，落在旁人眼里就是知错不改。

顾清懿脱下外套给她披上，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施楠，咱们俩的账好好算。”

施楠震惊的抬起头“你……”

顾清懿却已经走了“江叔叔，这个人……”

江河看着瘫坐在地上的施楠，眼里的厌恶之色溢于言表。

“张，给她们俩拿外套披上。”

程诺捧着热水坐在警车里，一脸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