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豆浆和油条依次放到程露面前,随后自己也坐了下来。
两人面对面坐着,却没有眼神交流。
程露一直低垂着眼睑,伸手拿起那杯豆浆,塑料杯盖正中央预留着插吸管的小孔,可她手太抖了,试了很久都插不进去。
颜司承将手肘支在桌面上,身体略微前倾的注视着程露。
“吃点东西吧,这些天辛苦你了,你、做的很好。”
程露点点头,放弃了插吸管,直接揭掉了塑料杯盖,两手端到嘴边,却没有喝。
过了良久,豆浆杯里一点微涟。
是她的眼泪落进了杯中。
“颜老师,都、都结束了吧,不需要我再做什么了吧?我真的、真的不想再......”
颜司承离开座位,隔着桌子探身过去,用力握住了程露冰冷而颤抖的手。
从远处看,真是个温暖而暧昧的姿势啊。
可抬起头的程露却只从颜司承的眼中看到了一种近乎癫狂的执拗,“程露,别怕,你表现的很好......那个秦欢乐已经完全相信了我的话,再坚持一下,快了,就快了......”
厉宝剑跟着刑侦支队的人马一起杀去了市人民医院。
整个住院部端头的病房,都被明黄色的警示带隔离了起来。
技术科在翟喜进尸体及附近提取到了几个清晰的指纹,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翟喜进死状恐怖惨烈,眼珠被挖走,徒留两个惊恐的黑洞望着屋顶,加上已经开始出现的尸僵,整个人仰面窝成一个“口”字,颇有些死不瞑目的意味。
刘茗臻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正在初步验看翟喜进的伤口。
从尸体表面来看,除了眼睛,并无其它明显外伤。
她收了工具箱,打算回去再做详细的尸检。
厉宝剑仔细检查着病房内的每个角落,也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异常。
“大保健!”一声急促地呼喊从门外由远及近的传来。
厉宝剑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连忙回头,就见门外两个人正拦着龚蓓蕾,不许她进来。
厉宝剑赶忙走到门口,冲着两位片警儿说:“这是我们局里的同事。”
龚蓓蕾却不进来,拽着厉宝剑走到走廊僻静处,低声急道:“怎么回事啊,我睡一觉醒来,怎么天翻地覆的,老秦被抓走了?”
厉宝剑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你没大事就行,老秦这次恐怕要兜不住了,”他向远处瞥了一眼,低头压低了声音问,“昨晚到底怎么回事?监控录像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是老秦打晕了你,你当时和他说了什么?现在纪队接手了这个案子,我看连肖局都辞边儿了,你长点心眼儿......”
“这和心眼儿有什么关系!”龚蓓蕾没好气儿的剜了他一眼,“我相信老秦就算打我也是为了保护我,他是绝对不会害我的,我得当面问问他,他一定是有苦衷的。”
厉宝剑眼神闪了一下,站直身体,稍微拉开了些距离,带了些许戏谑调侃的语气,“他有什么好,让你无论发生什么,都能这么死心塌地、矢志不渝的维护?花骨朵儿,我想知道,要是换了昨天打你的那个人是我,你会怎么着?也这么维护我吗?不会吧?”
彼此太熟悉有时也未必是好事,龚蓓蕾张张嘴,半晌费解的问:“难道你真的怀疑老秦?”
厉宝剑避开她的眼神,“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只相信证据。”
龚蓓蕾的表情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远处孟金良在病房门口招了招手,两人连忙止了话题,跑上前去。
孟金良先问了问龚蓓蕾的伤势,才眉头深锁的说:“恐怕要坏事。”
“怎么说?”龚蓓蕾急道。
孟金良想点根烟,摸到烟盒才想起这里是医院,只好把烟盒在手里捏着把玩,“询问了所有人,都证明最后与翟喜进见面的人是秦欢乐,他们俩当时一起在床下面,后来秦欢乐被带走,护士说就再也没见过其他人进去。”
龚蓓蕾负气的边摇头边说:“护士不可能分秒不停的盯着翟喜进的病房,再说护
朗华大厦(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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