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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华大厦(二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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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拐着弯儿的亲戚了,看!你还客气啥!”她把手在怀里又按了按,“再说多又见外了,成,你等等,我去跟东家请个假。”

年枝手脚麻利的脱掉自己身上那件油渍麻花的工作服,从门脚一个蓝色的大塑料袋里掏出自己半旧的羽绒服穿在身上。

又掂着脚,从碗柜顶层最深处掏出一个红布包——翟老娘看见那红布包里头露出金闪闪的一角,也没敢细问,怀着感恩的心情,亦步亦趋的跟在年枝后头。

两人倒了两趟公交车,才到了市局门口。

门卫是认识翟老娘的,只以为她旁边那个老年妇女是她家的亲戚,陪她回来办什么手续,也没阻拦,简单的登了个记,就放她进去了。

两人鬼鬼祟祟的走进来,却没往办公楼里去,而是贴着墙根儿绕到了建筑的阴面。

翟老娘将绒线帽子向额头上头推了推,抬起眼皮,仰头向上费力的瞅了半天,才用手指着三楼的一间窗口,对年枝说:“就是那间,我儿的尸体就停在那间屋子里解剖的,我都打探好了。”

年枝将头上的棉帽子摘下来,自怀里掏出一方白色的大手绢儿,将四个角挽住各打了一个结,不知怎么一扭一转,就叠出个棱角分明的梯形帽子来,倒扣在头上。

又掏出一个铁皮胭脂盒,拿手指蘸着,点了三点在眉心,从远处瞅,既像开了天眼,又像一簇火。

“放心,还没过三天,你儿的魂魄就在这附近,走不远。”她边说边往两边眼角粘了一小片桦树皮,“我找他来问问,看他在这附近溜达,有没有遇见个投缘相好的,总得他自己称心如意的,心里才能实打实的感谢你这做妈的惦记他、成全他。”

“是是,”翟老娘从那颓丧痛苦的眼神中,终于释放出一丝充满希冀的神采来,“年枝姐,得亏找到你了,你想的真周全呐,是得找个让他自己愿意称心的。”

“那是!”年枝颇有些傲娇的抬抬下巴,“我最讲究口碑,做得都是回头客。你放心,就算之后俩人过不到一块去,你还可以来找我,我是带售后服务的,保三年!”

年枝其实是她老家村里一带有名的“嚓玛”,这个词来自于通古斯语里的san,原先的本意里头有“智者、通晓、探究”的意思,后来也有人把它称作“萨满”,用来笼统概称那些神神叨叨的巫师。

年枝祖上原本也不是干这个的,几辈子本本分分种庄稼的农民。

只是有一年冬天,她跟着丈夫往后山里头去下套打兔子,一时没留意,和丈夫走岔了路,一个人在后山雪地里迷瞪了大半天。

等村民们点着火把将她救出来的时候,便见她头发披散,满面红光,嘴里不住的说着天母阿布卡赫赫喂她吃了一块儿雪山天石,还派她作为自己在人间的代理。

阿布卡赫赫是谁?村民还真没人知道。

可年枝自此之后,就没有停止过满嘴神神叨叨的胡言乱语,久而久之,老一辈儿里的人便说她恐怕是撞了黄皮子,通了神了。

没过多久,村里一个孕妇突发早产,恰逢大雪封了路,来不及送往外头的医院,那家里人一时着急,有病乱投医,就请了她到家里舞弄。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那早产的孕妇,果然平安诞下一个七斤多重的大胖小子来。

自此之后,年枝的名声便在这附近传开了,她自己索性也就干上这个行当。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阿布卡赫赫终究没赐给她一个懂事的好儿子,她早年跳大神积攒下的一点钱,被他儿子养了个邻村小寡妇,给挥霍的精光。

可怜她人到晚年,为着衣食,还不得不到城里给人当小工赚钱糊口。

翟老娘终于知道了刚才那块红布里头金闪闪的一角,其实是一个木柄的阴雕镂花铜铃铛。

年枝先朝东南西北四个方位拜了拜,才举起铃铛在头顶,四肢伸展弯曲,嘴里振振有词,满面红光,眼神精亮。

翟老娘紧张的直哆嗦,又不敢靠前,又不愿退远,只跟在年枝的身体斜后方,瞪圆了眼睛,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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