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叶玲珑却继续追问。“故老相传？道友已经活了三千余年，那这故老相传的事是从哪里听来的？难道，这片星域还有比道友更资深的地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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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干笑两声。“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老夫固然活了些念头，但也是从凡人一步一步走过来的。前面自然还有前辈，当年总归也受过前辈的教诲，这些道听途说的事多半就是那时候拾拣来的吧。”

叶玲珑又问：“你真地不认识一位天仙？”

老者被叶玲珑问得有些发毛，反问道：“难道你认识？”

叶玲珑点了点头。

这个回答出乎了时之子的预料。“你莫要逗老夫。老夫不才，也是活了千万年的地仙，去过数不清的世界……天仙可不会在人间驻足……”

说到后面，时之子的语气也有些不那么自信了。因为，在另外一个亘古相传的流言里提到过，有些天仙可能从天界返回。

如此一想，时之子问道：“你认识一个天仙？”

叶玲珑摇头。

“两个？”

叶玲珑还是摇头。

“三个？”时之子开始有些惊讶了。

叶玲珑还是摇头。

“你到底认识几个……你是不是在调戏老夫？”

叶玲珑噗嗤一笑。“你一个老头子地仙，谁有功夫调戏你。我认识……一个，两个，三个……一共六个天仙。知道的天仙，那就多了……”

“怎么可能……”时之子的脸色开始阴晴不定。“这件事……规矩会的那些家伙难道不知道吗？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叶玲珑道：“规矩会的那些长老也是刚刚才知道的。”

“你知道规矩会？”

这一次，叶玲珑终于点头。“当然知道。我就是从规矩会的黑无洞境那里来的……准确地说，是被一个天仙强行带来了……”

等叶玲珑将前事说完，时之子彻底震惊了。

通过判断时之子的反应，叶玲珑觉得，时之子的确不是那个天仙的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