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她还隐隐感觉到了别样的诱惑，不清那是怎样的感觉，没有让她反感，也没有让她觉得自己的心神被控制了，总之就是很轻易的接受了他的话。

然而待她从关心这句话的感觉到清楚这句话的意思后，眉头蹙成了个“川”字，抬头就要和顾鬼理论却发现人已经消失在了街道的人流里。

那句话不像是在诱导，也不像是过来饶劝解，它只是一句非常平淡，甚至什么感情都没带的几个字。顾鬼就像一个冷静的旁观者，在陈述一个事实，他只是告诉你这个消息，该怎么做，取决于你自己。

然而这句话的内容却不像“今要下雨，记得带伞”这么简单。

“道不可信，心你的道。”

低沉的声音盘绕在耳朵里，王斐听后嗤笑一声，“今应该不是愚人节。”

不清楚为什么顾鬼会对她这样的话，但若是要在顾鬼和道之间选择一个人相信，她会选择自己的道。

自来到玄梦，道便陪在自己的身边，即使他们身上有很多秘密，但两年的相处也培养了很多信任，时间会让眷者了解自己的道，王斐觉得道对自己怎么样每个眷者心里都有数。

而道到底值不值得信任这件事不应该由外人来告诉她。

这种事情需要自己亲身感受，假意装的再像也成不了真心，虽然偏执作为一个男朋友有时候的确很不合格，不过大体上她还是非常满意的。

真心与假意她能分得清，偏执对她并没有恶意，可以是互利互赢，不管作为情侣还是作为合作伙伴，偏执都没有要对她下手的动机，所以她不接受顾鬼的挑拨离间，甚至觉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