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茗觉得宁芷可能是活腻了，当着许成欢的面问这种问题。

宁芷口中的金主多是一些有钱有权的中年油腻男子，他们往往已经有了家庭跟孩子，却还贪念着外面的野花，做出包养女明星这种事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许大小姐不光单身，长相不油腻，全身的气质更不是外面那些个流量明星可以比的，周茗觉得只要许成欢放出话，肯定有大把的男男女女想上她的床，跟她度过美好的一夜。

洛子澹总觉得后背有些发寒，像是被野兽盯上了一样，整个人都呆在原处不敢动弹。这种感觉宁芷感觉最明显不过，她很清楚这种东西叫做“杀气”，来源于一旁正在看剧本的许妖精。

说实话，宁芷问出那句话的时候，洛子澹并没有听懂。她没听懂宁芷嘴中“你的金主突然要求你做那种事”，这句话中的“那种事”到底是什么事。好在她已经是成年人了，对男欢女爱这种事多少都有些模糊的了解，再加上当群演的那会没少听见这种明星为了红被人包养的传闻，略微思索了一下之后，洛子澹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

“不会的，她不是这样的人”，说到自己的金主，洛子澹整个人的气质徒然一变，身上像是带上了一层光辉，看起来分外耀眼，她也不知道自己对金主的迷之自信从何而来，只是本能的认为，她不是那种人。“我相信她不会对我做出那种要求呢”

哪里来的小迷妹啊，宁芷暗戳戳地瞅着许成欢，心说这那是包养关系，明明就是偶像跟迷妹的关系，偶像想c粉，那迷妹还不巴巴地往床上躺。

四舍五入一下，宁芷就当洛子澹愿意被潜。好奇心被满足，宁芷正心满意足地准备开溜，就看见周茗的目光，那小眼神里活脱脱地写着几个大字“自求多福”。

再一看许成欢，原本以一种舒服地姿势窝在沙发上，看起来慵懒又动人，此时却已经变换了一种姿势，她端端正正地坐在原位，眼里的敌意那是掩都掩饰不住。

许成欢在听见宁芷问那个问题的时候心突然漏了一拍，她先是仔细打量了一样洛子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她把这人压在身下，看她乖巧又无辜的样子，肆无忌惮地上下其手。小家伙呆呆傻傻的也不知道反抗，就任由她这样那样

画面太可怕，许成欢赶紧打住念头，再看着宁芷的时候，那是真的想打把这个不靠谱的嘴上装个拉链。如果哪天她的身份暴露了，那就一定是宁芷话太多，多到神经大条的洛子澹都察觉出了不对劲。

宁芷刚准备开溜，就听见洛子澹突然开了口，那声音小小的，跟蚊子似的，不注意听根本听不清。

“她不是个姐姐吗，女孩子跟女孩子怎么潜”

洛子澹第一次接触百合还是因为她拍的第一部剧，她拍这剧又不代表她对女欢女爱这种事有所了解，在她的心里，潜规则这种是只会出现在异性上，毕竟在当群演的时候，洛子澹从来没听过金主潜同性艺人这件事。

“姐姐她，喜欢女孩子嘛”

也难怪洛子澹会这样想，她的第一部剧就是百合剧，还是金主点名让她拍的，现在跟金主相熟的宁芷又问她愿不愿意被潜规则，二者一联系，自然而然会把许成欢的性取向想弯。

宁芷不过是随口问问，她哪知道许成欢的性取向。她认识许妖精两年，没听过她的情感经历，更不知道她有没有喜欢的人。宁芷一直以为她是个性冷淡，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的那种，家里宠的很，很少催婚，就算催了也有许成安这个挡箭牌。许成安为了让妹妹更心安理得的单身，干脆自己也不急着结婚，到时候家里催婚，许成欢也能找到个理由。

毕竟长兄都没结婚，妹妹又急个什么。

“你怎么知道她是个女人”宁芷眼睛一转岔开了话题。

“屋子里都是女生用的东西，我打扫卫生的时候看见了，一件男性的衣服跟用品都没有”。洛子澹本来对金主的性别只是猜测，现在宁芷的话像是证实了她的猜想，这个发现让洛子澹心里欢喜，开心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