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们守卫成功。”

“可惜没能杀掉王凡，这一千战功不好拿啊。”

战场上传来一声枪响，背后偷袭虎子、顺子的那个敌人被王凡干掉了。又是和上一场战斗类似，王凡在追杀那些落单的敌人。

“简直是幽灵！”一个士兵这样感慨。

所有士兵都感觉后背发寒，即使是在训练之中，即使知道王凡将来和他们是战友而不是敌人，也感觉不寒而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在他的手中。

这场战斗结束后，纳兰彩衣命令队伍休整。

“我们死了以后，小凡你一个人坚持了多久？”泥鳅很好奇，他们只知道战斗失败了，没有机会看到战斗的结局。

王凡微微一笑，“当然是坚持到最后。”

“坚持到最后？”泥鳅体会着王凡的语义，“你没有死？”

“努力地活着。”王凡说，“我把每次战斗都看作是实战而不是训练。如果心里把它当作训练，就会想，反正是训练，死了就死了，我还会复活。我开始也这么想，后来觉得不能这样。这样会形成心理误区，等到了真正的战场上就会很不适应，不是畏死就是不知死活。”

“要是战场上也有这么多敌人，你不紧张吗？”

“谁都会紧张的，只有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动作上，才会克服紧张。当你能看清每一颗弹丸的运行轨迹时，你还会紧张吗？”

“切！”纳兰彩衣最不愿听王凡吹牛，“有本事你杀光所有敌人。”

“好！”王凡知道纳兰彩衣不相信，他对自己承诺，那就定一个目标，杀光所有敌人。

战斗继续进行，纳兰小队依旧很努力，但最后就只是王凡一个人的游戏。

第十七次战斗，一个傀儡人躲在角落里，枪口对外，一动不动。

密室中控制他的士兵在默念着：“五，四，三，二……”

马上就要结束了，还有最后一个数。

“砰！”一声枪响，王凡站在傀儡人的头顶上方，脸上露出微笑。

“终于杀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