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秦楼冷冷地看着王芳，转头问许清芷，“是这样吗？”

话里话外，都多了几分不相信王芳的意思。

众人也都明白。

就连一旁的顾笙，脸色也不是很好。

可是明眼人都能看到，许清芷的米白色外套上都是咖啡，而王芳今天穿得深色的衣服，水撒在上面，几乎是看不出来。

王芳正想要说什么，许清芷开口，“是我泼她的。”

承认了，这不就行了嘛。

王芳正想着松一口气，可没想到，许清芷又说道：“是她最先开始泼我的，我不觉得我就应该受着，便泼了回去，你们也看见了，我衣服上的咖啡，就是她泼的。”

“你胡说，这是我不小心。”

许清芷反问：“是吗？”

而后，秦楼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许清芷披上，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

而那个动作。

顾笙皱了皱眉头，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睛。

“露西。”秦楼拿出一张银行卡，吩咐道：“下楼去给许总监买一套衣服，买xs码。”

这个时候，不管是看热闹的，还是顾笙，又或者是王芳，都愣住了。

这……

不仅秦楼让自己的秘书给许清芷买衣服，还用自己的银行卡，还知道她的衣服尺码。

这哪里是两个人感情破裂的样子，很明显，秦楼还是很喜欢这个许总监的。

这个时候，王芳向顾笙投来了求助的目光。

好像在说，救救我。

可顾笙这样的人怎么会在意这些，她甚至看都没有看王芳一眼。

不过，她还是说道：“现在已经是上班的时间了，大家没有什么事就赶紧散了吧。”

她不想站在这里了，秦楼的行为出乎自己的意料。

本以为，她来之后，秦楼应该对自己照顾有加。

可现在，他很明显就是护着许清芷，告诉所有的人不许欺负她。

“秦总，现在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你让大家散了吧。”顾笙开口，小声地说道。

秦楼的脸色很是不好，他看了看四周，对顾笙说道：“你去把监控调一下，马上拿给我。”

顾笙的脸色不是很好。

虽然自己现在是秦楼的助理，可是这样被公然使唤，心里总是有一些不平衡。

这个时候，王芳一下子就慌了神。

她脸色惨白，急忙道：“顾小姐……”

可秦楼还没有走远，顾笙猛地一个冷眼扫了过来。

“有事吗？”顾笙的表情也很冷。

这一下子，王芳才知道自己原来是被当了炮灰。

要是真的调监控的话，自己刚刚虽然是“不小心”将咖啡泼了上去，实际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自己是故意的。

这公司里，众所周知，许清芷是秦楼的人。

原本，王芳以为，顾笙来了，就有人给自己撑腰了，可是现在她才发现，秦楼对许清芷的好，可是一点儿也不减。

“我刚刚真的是不小心将咖啡泼到许总监的身上的，您能不能跟秦总说说，不要调监控，毕竟您和秦总的关系那么好……”